这种人,看似难搞,实则最单纯好收拾。
沉斐然放下心,也不由得有些纳闷,也不知道郁凌寒怎么就一副拿郁深毫无办法的样子呢?
按理说,像郁凌寒这种狡猾的狐狸,收拾郁深这种披着狐狸皮的小白兔,应该不在话下。
难道说,沉斐然不禁怀疑自己,是她判断有误?
郁深恼羞成怒的吼:“特么的你们别欺人太甚!”
沉斐然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眨了眨:“明明是你不请自来,口口声声要腻味我们,你才是鸠占鹊巢,欺人太甚。”
表情无辜,声音温软,可说出来的话,却刀刀见血。
郁深冷笑:“鸠占鹊巢?这才哪到哪,到时候我叫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鸠占鹊巢。”
沉斐然没懂。
反倒是一直默不作声的郁凌寒脸色一变。
郁深挑衅似的看着他,声音带笑:“我追人的手段,你了解吧。”
“不许胡闹。”
郁凌寒的声音有些哑,带着警告意味。
“胡闹?呵,”郁深突然笑的很开心:“对待感情,我可是认真的。”
沉斐然不解的捏了捏郁凌寒的手:“这丫要作什么妖?”
郁深:“少爷我可是正正经经要追你,怎么能叫作妖?”
沉斐然做了个呕吐的动作,顺势贴上郁凌寒,抱住他的一只手臂:“谁给你的自信?有郁凌寒这种天菜当男朋友,你觉得我还会看得上你吗?你当我是观音菩萨啊,没事儿下凡造福单身狗?”
沉斐然说话很刻薄,她就是看不惯郁深明摆着欺负郁凌寒的死样子。
忒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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