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斐然没有睁眼,也没答话。
郁凌寒看她一副死鱼样,眉头蹙起。
“然然,说话。”
“我想睡觉。”
四个字一出口,仿佛抽走了沉斐然所有的力气。
郁凌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只觉得气压很低,却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只当她乏了,便一把将沉斐然抱起,轻轻放在枕头上,盖了被子。
沉斐然安安静静任他折腾,感觉他的气息忽远忽近,拼命忍住眼泪。
郁凌寒一给她盖上被子,沉斐然就猛地蒙住脑袋。
“你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郁凌寒的声音很温柔:“我在这儿陪你,不说话。”
“不行!”沉斐然怒吼。
郁凌寒无奈的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
“然然,结婚令你焦虑了么?”
沉斐然现在听不得“结婚”这两个字。一听到他口中说出这俩字,眼泪就止不住了流了出来,没有发出声音,被子却蒙的越发紧了。
郁凌寒见她这样,以为自己猜中了。
薛白专门给他提过醒,女人结婚前可能会患上婚前焦虑症,沉斐然年纪小,可能会更严重,理应多体谅。
郁凌寒不禁有些自责,这段时间集团事务繁忙,很多事情须得他亲力亲为,所以最近他陪伴沉斐然的时间很少,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了。
或许,对小姑娘的关心确实太少了。
想到这儿,郁凌寒的声音不由得更加温柔:“然然,想不想去看看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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