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弟加入锄奸盟一事,黄公子可知道?”李弘忽然问道。
黄一功点了点头说:“近日才知。”
“老实说,如果不是令弟加入了锄奸盟,本公子还真要跟他好好的算算账!
只是,锄奸盟那就是一群疯子,本公子真的不敢随便招惹!
要不然,那天锄奸盟刺杀完颜褎的时候,本公子也不会冒死替令弟求情了!”
“黄某多谢李公子以德报怨!”黄一功忙道。
“对了李公子。”黄一功忽然问道:“可知道家父究竟为何替那完颜褎挡箭吗?”
李弘看了一眼黄一功,暗暗叹息。
看来,黄锦辉贪生怕死的形象,早已深入儿子心中。
要不然,黄一功也不会问出这一问题了。
“本公子哪里知道。”李弘摇了摇头。
暂时摸不清黄一功的底细,李弘哪里敢乱说话。
况且,即便摸清了黄一功的底细,李弘也不能随便承认,黄锦辉是被自己算计忽悠了,为了巴结完颜褎而丧命一事。
“对了,黄公子如今在何处高就?”
“什么高就不高就的!”黄一功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好不容易谋了个小小军职,结果因为家弟加入了锄奸盟,受了连累。
要不是家里还有些门生故旧,好歹混了个免职回家。
要不然,恐怕这次黄某的项上人头也要搭进去了。”
李弘满脸同情的看了看黄一功一眼。
“李公子,打搅多时,黄某告辞了。”
说完,黄一功与李弘客套了两句,转身就离开了。
出了埠村,黄一功径直到了郊外,钻进了一个村子里,到了一处废弃的宅院,轻轻的扣了六下门。
门很快被打开,院子里站了十来个精壮汉子。
黄一功走进屋里,屋里那人一见之下,大喜过望:“哥,怎么样?”
正是黄一勋。
那日清晨,黄一勋稀里糊涂的被人绑了,还以为被金狗抓捕了呢。
想到马上要面临七十二般大刑轮番伺候,黄一勋躺在麻袋里,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浑浑噩噩之中,心惊胆战之下,却觉马车驶出了县城,来到了这里。
好不容易钻出麻袋,黄一勋正要把杨天罗传授的那些慷慨激昂的话大声喊一遍,却惊见麻袋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自己苦等多日的胞兄!
然后,黄一勋就迎来了一顿胖揍。
一顿鬼哭狼嚎后,黄一功终于揍累了,心里的闷气也发泄的差不多了。
兄弟俩一边喝着酒,一边聊起了别后之事,重点是父亲黄锦辉惨死一事的前后经过。
最后,兄弟二人一致认为,以父亲黄锦辉一贯贪生怕死的个性,是断断不可能主动替人挡箭的!
因此,父亲肯定是被人给忽悠了!
但事发之后,父亲黄锦辉的铁杆亲信杨泉也在山坡上挂了。
父亲黄锦辉的前任铁杆亲信蒋青也一起死在了山坡上。
这里面绝对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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