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宁长老。”慕容恒双拳做礼,微微点头,礼数不到,明显未将大长老放在眼里。
大长老也未动怒,他口中发出爽朗笑声道:“慕容公子怎么会突然来此?难道是想与老夫商谈你与青寒的婚事吗?”
按照当初预定,再过三月就是慕容恒与宁青寒大婚喜日,大长老就算心知慕容恒来此目的,但还是不肯放弃这门婚事。
“晚辈还有要紧事情,便不与宁长老绕圈子,您明了宁青寒已从帝脉落入人脉,如今的宁家不配与慕容家结亲,家父已为小侄另做婚事,三月后我便迎娶潢潋宗宗主之女云乐璇,而与宁青寒的婚事,也从今日解除,不准任何人再做提及。”说起云乐璇,慕容恒倒是一副爱慕之态,毕竟慕容家攀附上潢潋宗,扩大自己的势力也轻而易举。
“慕容公子,这青寒与你的婚事,乃是老夫与慕容族主商议决定,就算是悔亲,也要慕容族主亲来此,今日你带着潢潋宗的人来到我宁家大摆阵仗,将我宁家置于何地?日后岂不成世人笑柄?”大长老先礼后兵,见慕容恒果然是来悔亲,大长老压不住心头的火。
如果慕容博亲自来此,道明缘由悔亲,大长老还能有些颜面,此事传出去,也算是慕容家给足了宁家薄面,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可如今慕容恒嚣张的带着潢潋宗的人,扔下一句话就解除婚事,完全不将宁家放在眼中,宁家必然会成为整个单皇城的笑柄。
“哼,老狗,慕容公子与你和和气气,已经是给你宁家颜面,若是蹬鼻子上脸,可别怪咱们不客气。”站在慕容恒身后披着黑袍的老者,话语万般嚣张,他缓缓走上前来,左侧胸前用金线绣着的潢潋宗三个字,看似平凡却能威慑众人。
潢潋宗的强者一出面,身上气息弥现而出,将殿中众人笼罩其中,令人感觉仿若泰山压顶般厚重。
“你。。。”大长老感知到老者气息,他的确是怕了,宁家的势力与潢潋宗有着天渊之别,如果是招惹了潢潋宗,必会遭到灭顶之灾。
可他堂堂族主,被人当众羞辱,大长老着实咽不下这口气,他压低声音说道:“这位高人,此事乃是我宁家与慕容家的家事,还请您不要多加过问。“
“我乃潢潋宗七长老云向元,如今慕容家与潢潋宗结为亲家,慕容家的家事,也是潢潋宗的家事,你这老狗就不要在废话,我们身上有要事,自然不能与你浪费时间,在冥顽不灵休怪我手下无情?”云向元在潢潋宗地位极高,面对大长老他将其自然看做蝼蚁,出言不逊他也并未觉得不妥。
“你这老东西,太嚣张了。”宁青寒三叔宁战天站出身来,双眼夹着怒火,似要与云向元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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