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兔小月进来的时候刘安正忙着给月兔打补丁,黑绝这一声叫让屋里所有智慧生命都看向了辉夜。
黑绝这造型把刘安逗笑了:“这是黑绝……这造型还真是随了你了。”
“算是吧。”
辉夜回答的非常随便,然后动作也很随便,抓着耳朵就给拎起来了。
天见可怜,同时被拎起来的小月是被抓着后颈拎起来的,然后还抱住了,黑绝就这么被拎上了桌子。
“不是,好歹也是你意志的延伸?会哭的吧?”
“应该不会,作为我上辈子最后的意志产物理应坚强。”
“是这个理。”
说是这么说,但是刘安又忍不住仔细看了看桌子上的黑白兔子——怎么看这玩意也不像幕后黑手那么坚强的样子啊,都从人形退化成兔子了,就怕智商也跟着一起退。
抬头,对面把月兔小月送到了面前,意思很明显。
“啊,来,小月月,我给你加个bu。”
结果兔子一脸嫌弃:“今天我又是小月月了,昨天还小兔兔,你真是够了啊。”
刘安沉默了一下,改抓兔子耳朵,然后伸手弹了个脑瓜崩,顺便借此把插件装上。
小月兔倒是也不在乎,被放下后这兔子高兴地蹦到了黑绝身边。
“来吧,小子,跟咱说说你他娘是什么来头。”
黑白绝直勾勾的盯着喝茶的辉夜,看都不看小月:“我现在不想……”
小月一拳就把他放倒了,然后抓着黑绝命运的黑白耳朵给提了起来:“不,你想交代,给老子老实点,坦白才能从宽,要不今晚就下锅。”
黑绝挣扎了一下,看样子是想来点什么忍术。
小月见状手一抖,绝身上的查克拉波动瞬间乱成一团消散了。
“小样,还反了你了,瞅我,说话。”
黑绝感觉到一阵委屈,并自己竟然被一只兔子欺负了,而且母亲对待一只兔子比对自己还好,要不是生理结构不存在眼泪这种东西的话绝对要哭给大家看。
悲从心来的黑绝只能看向大筒木辉夜:“母亲大人,救我。”
倒是小月一愣:“啥?”
辉夜伸手抱过了小月,轻抚两下兔头。
“没关系,这是绝,我以前的意志延伸产物。”
小月眯着眼开始享受被撸,一副现在不想思考太多的样子。
“母亲大人,您是怎么摆脱封印的?”
这个问题令辉夜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因为一次挖掘事故。”
上辈子睡觉睡得好好结果地,让人一铁锹给挖死了,然后被一条酒精上头的老咸鱼给复活了……
完全不了解内情的黑绝顿时松了口气,并坐了下来。
看看辉夜,再看看黑绝,刘安来了兴致。
“黑绝,辉夜都活了,你现在有什么想法不?”
“你是?”
黑绝早就好奇这个能和母亲说笑喝茶的家伙到底是谁了,毕竟除了那两个不孝哥哥外黑绝是真没想过还有人能和自己母亲同桌闲聊。
“那是你姥爷。”小月百忙中抽空提醒了一句。
黑绝换上了震惊脸,望向刘安的目光瞬间变得很惊讶,然后转头看向辉夜。
“母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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