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时间已经记不清了,嗯该怎么,是应该根本没有必要记住吧,我不是那么念旧的人。
我的童年很无趣,正义感过剩却缺乏责任感的父亲,斤斤计较老是唠唠叨叨的母亲,亲情这个概念对我来很模糊,我大部分时间只觉得自己在家中很拘束,父母吵架的时候我也只是拾趣地躲到自己的房间,默默看着自己的书,避免被迁怒。
他们经常我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而我也确实觉得自己的智力远超于同龄人,倒也不是觉得,因为我觉得不觉得,事实都摆在那里,跟我对比一下身旁的人
但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突出,我总是会把握好自己的表现,控制好自己的成绩分段,我的教师经常会对我:“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必要的错误是不能避免的,这样才能让我显得更正常,我很清楚显眼对我来不是一件好事,
好在就算是这样无趣的童年,上帝也赋予了一点点意义,我那个善良,坚强,正义感过剩的姐姐可能是我待在这个家里少数的动力之一。
她跟我可以完全是两个极端,但反倒是这样我才会觉得她很有趣,实在我觉得我们不像是一个父母生出来的孩子。
也只有她能让我稍微坦诚一点,我姐对我似乎不是那么难理解,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露出类似于羡慕,厌恶这样的情绪。
要知道当有一个才能突出的人降临那群白痴的中间时,他们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自尊心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攻击那个有才能的人。
而我姐姐经常只会用一种欣慰的眼神望着我,告诉我,有这样的弟弟真的是上赐予她的礼物。
真的是个奇怪的人,在路边看到别人打架都会去劝架,出面阻止校园霸凌然后被同学排挤孤立,就算这样她也没有改变过。
虽然每次都是我帮她去处理烂摊子,但我觉得还蛮有趣的。
一边想着什么时候现实会把她真的性格改变,一边又想着如果我能保护好这份真也挺有趣的。
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还挺矛盾的,我以为自己的生活会这样平常有序地进行下去,直到那一。
在神社参拜的时候,我和我姐姐一同被卷入了从神社中央蔓延开来的紫色迷雾,但庆幸的是我在被卷入前把我的姐姐推了出去。
所以
很荣幸的是见到地狱的只有我一个人,她免于一死。
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浑身被绑上锁链地被丢在一座牢房里,身上穿着印着奴隶印记的简陋皮衣。
在那之后,我被看守拉了出去,他押着我走向了一间充满冷兵器的房间,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对我话。
我能够大致地猜到他似乎是在让我挑选一把武器,还有合适的盔甲,我虽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也不清楚他们的用意是什么。
但我知道如果不想死,就必须按照他们要求的去做,所以我认真地挑选了一把武士刀以及轻便较薄的盔甲,就回到了自己的牢房。
他们没有让我把武器带到牢房,所以我在牢房里能做的事情只有,同身旁那个看起病弱无比,浑身干瘦的被囚禁者交流,以及吃喝睡觉,除此以外我什么都做不了,如果做了,就等同于自寻死路。
我花了一的时间博取了他的信任,用自己的肢体语言表达对他的好感,他似乎对我感到了一丝怜悯,觉得我这样一个连语言都不会使用的人被扔到这里真是一件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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