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修言最近感觉有点累。
不知心累,而且身体累。
心累是因为最近复习压力大,加上要分出一部分心神在押注上,曹修言多少有点顶不住。
比赛已经进行两场了,曹修言赢了一些,但并不是大头。
因为这两场的赔率并不算高,而且他也不敢押比分押总分数什么的。
毕竟具体分数记不住。
曹修言很谨慎,他缺少孤注一掷的勇气。
至于身体累,这事儿吧
得问迟茜。
开房必备,最近有点费。
其实平时还好,主要最近本来就太累,加上操劳过度,就
真的过度了。
茜茜姑娘毕竟还年轻,第一次之后多少有点食髓知味,逐渐习惯这种感觉之后,越发有些
来啊,快活啊。
但是曹修言也没让她好过。
爸爸就是残血,也能吊打你。
就是,吊,打。
曹修言花活多了去了,怎么可能被迟茜欺负。
几番搏斗,迟茜软着腿和曹修言说我们再联系。
当时曹修言很装逼地回了一句:
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
这几次也算是复习节奏中的一些小插曲,曹修言并没有放在心上。
考试要紧,赚钱要紧。
期末考试的范围基本已经出来了,曹修言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和对教材的精确掌握,基本已经推测出试卷内容了。
老操作了,习惯就好。
期末考试还是要做好信息收集工作的,曹修言联系着其他班级的一些学生,交换了一波范围。
主要是陆梓溪。
学霸和学霸之间对话总是比较简单的,两个人往往能直接找准彼此的点。
什么点?
最能契合彼此的点呗。
陆梓溪也是高手,对于范围的把握和预测,也是极强的。
不然上个学期也不配成为曹修言的对手。
所以现在他们俩经常在一起准备复试。
是日。旅途咖啡厅。
两个人相对而坐,面前摆放着电脑,手边是堆得高高的资料。
他们今天在准备古代文学和古代汉语的最终笔记。
只是
氛围有些不融洽。
陆梓溪看着曹修言发过来的资料,眉头逐渐皱了起来,然后转过电脑对曹修言道:
“哥,我觉得今年不太可能把谢朓诗歌的艺术成就放在论述题上,最多简答。我们老师在划范围的时候,重点突出了陶渊明。从他的语气来看我觉得最后一道大题出陶渊明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他也有东西说嘛。”
曹修言很耐心地听完了陆梓溪的疑惑。
陆梓溪说的很有道理。
甚至他都觉得,这次考试最后一道大题会出陶渊明。
但是
就是考了谢朓。
不要问什么,问就是反押题。
对于这些很恶心的题目,曹修言印象是很深刻的。
他知道今年考试的时候肯定还是会有一大部分人按照陶渊明准备,而且深信不疑。
“你听我说哈我觉得今年有很大可能会反押题。我们先这么准备好不好?”
曹修言好言相劝。
但是,陆梓溪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
“这不是反不反套路的问题,也不是先这么准备的问题,这是观念的问题。陶渊明的地位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是座绕不开的高峰,不然老师为什么会用那么多的篇幅来讲解他?我坚持自己的观点。”
陆梓溪的表情很认真,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
“你听我的,我们先把这两个题目都准备了好不好”
曹修言耐心劝着,但是陆梓溪却反应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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