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餮跟随面影来到他的家里，进门便可以看到许多人偶摆放在木柜里，面影穿戴上工作服，小心翼翼地取出人偶。

厌餮带上白手套，接过面影手里的人偶，开始欣赏。

这是一个小丑，属于操线人偶，体积小类似于玩具。厌餮先查看小丑关节部位的灵活性，但厌餮一直注意的是小丑的眼睛：清澈，明亮。

“这个人偶堪称完美，肢体，关节，表情都是一流的，尤其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它的眼睛，这双眼睛简直如同赋予它灵魂一般！”厌餮细评道。

厌餮的夸奖让面影感觉受到认可，“但是……”厌餮话锋突然一转。

“眼睛是十分完美的，可你没注意的一点是：眼睛赋予人类、动物、木偶的是性格灵魂，适合小丑的眼睛应该是狡诈，变化无常，眼睛深处的疯狂！

而不是一对清澈，明亮，透露着天真的眼睛，这是最大的败笔，也是这个小丑木偶最大的特点，哎！”厌餮最终长叹一声。

面影如果是给一个儿童人偶或者吉祥物人偶附着上这样一对眼睛，那肯定是极好的。

可是小丑为什么称之为小丑，人前装疯卖傻，给人们欢乐。人后疲倦不堪，因为生活的压力。

人偶不需要这些，它所需要的是透露出小丑的反复多变，而不是透露出一个天真的傻孩子形象。

面影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听完厌餮的评判，再看向厌餮手里的小丑，不由感到缺点被无数倍放大。

厌餮将小丑递还给面影，独自欣赏起橱柜里的其他人偶。

“你认可眼睛是人偶的灵魂吗？”此时一旁的面影开口道。

“传说中有一名画家，在墙壁上画了条龙，可是却不给它画眼睛，周围的人们纷纷询问，他却说画了眼睛龙会飞。

有一个新手画家不信邪，上去点了眼睛，结果龙如同有了灵魂一般，仰天长啸，飞上云霄。”厌餮并没有直接说认可面影的理论，而是告诉他一个画龙点睛的故事（就是作者水字数而已）

面影听完故事，却突然反问道“那你的眼睛适合什么人偶呢？厌餮”

“看来你已经忍不住了啊！面影，想要我的眼睛就过来杀死我，取走它”厌餮转头微笑的对面影说道。

然后迅速冲出屋子，来到外围街道，厌餮不做停留直接冲往聚集地的烂尾楼。

停下步划，转身看向追来的面影，“来吧，让我见识你的能力吧！”厌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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