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们也看到了,就他肚子里那点儿墨水,如何能是入得了乾阳书院的人?”
柳望舒看了一眼孟云,见孟云也是恍然的样子,接着说道:“再加上又出了这档子事,所以,他家里人似乎准备让他走武道,而且他本身武功底子也不错。”
孟云沉吟道:“是不是他家里人已经为他联系上了哪家门派?”
“嗯,我听我爹说,前段时间就看见玉衡派的弟子,有前往崔家了。”柳望舒点头应道。
孟云笑了,说:“那也不错,行吧,他去了玉衡派,也就惹不到咱们头上了。”
魏胖子道:“崔老头,可真是打得好算盘。自己的小女儿嫁到了朝阳侯家里当小妾就算了,这还准备把自己孙子送去玉衡派,可真是两面玲珑。”
孟云摆手道:“管他玲珑作甚,与我何干?走,上课去!”
说着,就与众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不一会儿,教习先生罗敏便来到了教室,同时抱着厚厚的一摞纸。
罗教习说道:“今天这堂课,是测验!”
此话一出,底下众学子皆是一片哀嚎。
罗教习抽出戒尺,狠狠地抽在讲台上,说道:“肃静!”
“今天的经学测验,只有一个题目:学!时间,两个时辰!”
说罢,便将一摞纸,让人分发了下去。
孟云心头暗暗叹息:唉,本想着穿越一趟,只发展发展经济,有了钱练练武,看来啊,还得当文抄公,还是落了下乘。
提笔就写: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写完后,孟云便交卷离场。
罗敏一脸不爽地看着孟云,这个学生他自是知道的,刚刚过了书院基础课程,然后选择了主修自己的经学课。
但是,刚开学不到十天,就因为什么事儿和崔器那小子打了一架,还给人打成了重伤,为此又休息了十多天。
就这种学习态度,这个年纪,能成事?
这么重要的经学考试,还敢提前交卷?我倒要看看,你写的什么玩意儿!
说着,就先读起孟云的文章来。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也就那样吧,得瑟什么?”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嗯,有见解!”
罗敏暗自感慨,还算有见地。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
“圣心备焉,圣心备焉,”罗敏暗暗喃喃着,“当真是有大才!”
罗敏全篇读完,直觉浑身通透,大汗淋漓,如淋甘露!
“大才,大才,大才!小小年纪,如何能做出如此文章!”
“当真若文中所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想着,罗敏又再次拜读起孟云的文章来,越读越发从中领悟深意,当即觉得,这种好文章,不能只是自己一人有机会鉴赏,得全书院的教习,先生们,共同分享!
台下正在做卷子的魏胖子瞥了一眼罗敏的反应,心中想着:这罗老头儿干啥呢?这么兴奋?
莫非孟云作了什么好文章?
切,孟云读书强是强,但也未必比胖爷强多少啊。这才半个时辰,一篇文章就写了出来,能有多好?
看胖爷妙手著文章,待会儿让罗老头儿见识见识什么叫文采!
想着,魏胖子就将文章也盛了上去。
罗敏正拜读孟云这抄来的《劝学呢,哪里有功夫理会魏胖子,瞥了一眼,说:“放这儿吧。”
魏胖子可不愿走,还悄声道:“还请先生鉴赏。”
罗敏觉得好笑,莫不是这一届学生,还出了几个大才不成?
当即浏览起来,但只眼光一扫,便觉得三尸神暴跳!
这什么烂玩意儿?这能和孟云的文章对比?
云泥之别!
“你,你给我出去!”罗敏怒喝道,惊得台下一众学生,被吓停了笔,赶紧溜了出去。
然后横扫了台下学生一眼,众学生纷纷低下头,继续提笔匆匆。有些完的也不敢交了,反复斟酌辞藻。
魏胖子出来了,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己究竟差在哪儿了,明明还结合了亲身经历,颇有想法的文章,不行,得去问问孟云,看看他到底写了什么。
然而,找了一大圈,也没找着孟云。
孟云此刻,已经离了书院,今天上午只有经学课,下午还有一节。然而提前交卷的他,多出了一两个时辰。
他准备叫嫣青陪同,一起去一趟酒楼,看看那边经营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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