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江湖中人拒绝不了热闹;作为绝顶剑客,也拒绝不了这等‘约战’。即便明知是陷进,也是会奋不顾身往里跳的。
西门吹雪如此,白云国主想来也是如此!
……
陕北,多山多风沙,不适合种植谷物,一贯的穷。
靠打劫过活的山匪都没什么油水。这也就顺势导致靠剿灭山匪过活的华山派也穷得叮当响。
华阴县的小道上,一辆破旧马车咯吱咯吱响着。
赶车是位紫衣美貌女子,车赶得不甚上心。每当后方白衣公子想喝茶时,马屁股上必定多一鞭子。
车厢内,叶诚一手扶桌子,一手品茶,淡淡道:“孤以为你听到,孤将与西门对决会高兴些。”
“与我何干!”
任盈盈面无表情。
“那就是还在为孤放走林仙儿而生气。”叶诚继续道。
“没有!”
任盈盈飞快回道,似乎想加重这话的可信度,她又重重抽马一鞭子。
“你当知道林仙儿那等尤物,是男人就下不了手。孤放了她,只能证明孤还是个男人。”叶诚嘴角微微翘起。
“国主喜欢谁,想干什么,都与小女无关!小女只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自由。”
“快了,月十五,月圆之夜。”叶诚放下茶杯,目光缥缈地望着湛蓝天空。
任盈盈咬着唇皮,闷头赶车,这回她倒没继续甩鞭子。
毕竟……
马是无辜的。
“孤喜欢谁真与你无关么?”
任盈盈执鞭的手不由一缓,嘴上还是很硬气:“当然无关!”
“那如果孤……喜……欢……”
任盈盈身体忽然发紧。
“一个女人,身居高位,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她终究是个女人,得找个依靠。毕竟老依靠不久前死了!”
叶诚声音很低,低得和蚊子差不多。
但任盈盈却能清晰地听见每一个字。
“你说孤做她的依靠如何?”叶诚问。
“这,这个……”
任盈盈不敢回头,也没法正常思考。
也不知过了多久,任盈盈回过神,便听叶诚道:“既然你也觉着不错,那她想来也会同意的。现在的问题就在如何让儿子同意了。”
“她儿子?!!”任盈盈感觉脑子充血,嗡嗡直响。
“是啊,他儿子乃世间至尊至贵之人,万万人之上,即便孤见了也得低头。想搞定他,着实有些不易。”叶诚叹了口气。
“你,你……你想娶……太……后!!!”
任盈盈觉着要么叶诚疯了,要么自己疯了,要么都疯了!
这是何等荒谬的想法!
开天辟地也没有过这事啊!
“娶了太后,孤的位置便能更进一步。到时,孤叫正德圣上,正德叫孤做爹,挺划算的。”叶诚认真道。
任盈盈此刻倒冷静下来:“国主还有闲心开玩笑,可惜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孤从不开玩笑!”
叶诚愈发认真。
任盈盈摆摆手,决定不再继续这话题,否则她觉着自己一定会疯的!
“你这是要去华山派?”她转移着话题。
“对!”
“去那干嘛?”
“西门吹雪决战前,用独孤一鹤试剑;孤自然不能弱于他,所以也得找个人。”
“可‘君子剑’岳不群弱了点吧。”任盈盈皱起好看的眉头。
这话若被华山派的听到非跳脚不可,岳灵珊更可能扑上来咬人!
不过话还是句大实话!
君子剑名头虽亮,但比起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的独孤一鹤还是差了些许。
毕竟那可是与木道人、方正大师齐名的绝顶强者。
“确实弱了点,所以找的不是他。”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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