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落落的雨嘀嗒停止,漫长的夜色渐渐褪去。
肃冷的冬,寒潇的雪严严实实的包裹住整个雪峰楼宇,晨曦的日光刚刚照耀落下,冷刑夜便疾速飞来。
从玄幻梦境里清醒过来,敏锐的他便察觉出了一些端倪,再加上冥王特意前来的一番诉说,这一切更是明了。
迫不及待的,冷刑夜冷着眼来了。
此时此刻,冷刑北早已经离去,清醒不久的宁惜还没从伤心中缓过神,抬眸便看到了冷刑夜严厉的眼眸。
“夜哥哥…你怎么来了…我…”宁惜有意的闪躲,是身心痛失的苦楚。
毫不在意的轻瞥了她一眼,紫紫点点的欢爱烙印暴露在紧涩的空气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指尖轻弹,一道金光袭去,松软的被子交织萦绕把她缠裹整齐。
随即,冷刑夜直接忽略的看着她,凌厉开口道:“黑狼将军、妖兽哒哒、还有那七只凶神恶煞的狼妖,是不是你特意派去欺辱馨儿的?”
原来他匆匆前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的馨儿。
欺辱……真是讽刺?
忍着身体的疼痛,宁惜恨得咬牙切齿:“欺辱?哈哈哈…我欺辱她吗?分明是她欺辱我?我是被陷害的,我被你的馨儿害了!”
闻言,冷刑夜锐利去鹰隼的黑眸一凝,冷声道:“你还在说谎,在玄幻梦境里,我找到了你的玉坠子,那是父王在世时送给你的!如果你没有进入玄幻梦境,你的东西为何会落在那,有谁会害你?”
对于冷刑夜的咄咄逼问,宁惜轻轻咬唇,泪痕轻滑过眸底,疏疏浅浅的泪光盈落:“夜哥哥,你只关心你的馨儿,你可有关心过我,我也是你的女人,至少是你名义上的女人。
事到如今,你的馨儿还是清清白白只属于你一个人,而我呢,破败如泥,丑陋不堪,你还为了她指责我,你为什么那么狠心!”
“我对你最大的错就是因为遵守对父王和北弟的承诺,对你不够狠心,让你伤害了那么多人。”冷刑夜唏噫的话语从薄唇溢出,毫无怜惜。
“我爱你,爱到发疯,爱到嫉妒,迷感受不到吗?”
“你爱的从来都不是我,你爱的是对权利的执着,还有得不到的不甘!还有一点,我和你,从始至终除了父王所纳而来的名分,并没有任何关系。”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所有的话语依然那么的冷血和狠绝。
“夜哥哥,你不该质问我,你该去质问你的馨儿。这一切和我无关,你完完全全被她魅惑了只顾去陪她。你既不好好呆在宫里,又不好好闭关修炼,而她不仅魅惑你,还打了我……
你的馨儿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给我下了带毒的媚药……”宁惜哽咽了一下,继续道,“我是和她不和,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再说我的法力,怎么能和她抗衡!”
宁惜哀哀切切地哭泣着指控,泪光楚楚的脸委屈又脆弱,估计一般的男人都很难抵挡她的柔情。
当然,冷刑夜除外,他不是一般的男人,是见惯了各种莺莺燕燕的君王,除了颜馨儿,他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
看着宁惜哀泣的脸,冷刑夜俊雅的脸上轻掠过一抹锐利的冷意。
馨儿出事太过突然,如果不是她带着他送的翡翠吊坠,如果没有冥王的传报。他根本不能那么快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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