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弈回过神来,支支吾吾道:“嗯没没交过手”
一侧凌笑云本在感受着阳光,闭目养神,听了封弈的不利索的言语,之后,在一侧略带讽刺意味的笑道:
“呵呵呵,你这臭家伙,爱面子的功夫还是一流的,你那那是没和独孤诣交过手啊!
哈哈哈雨,别听你师父胡,他和独孤诣交过手,用的就是要教你的元四子剑,还有他的那门弹指散手的功夫,至于具体的结果啊,你得问问他咯!哈哈哈”
凌笑云的笑声爽朗,听在封弈耳朵里面有些刺耳扎心。
封弈这人不在乎自己邋遢不堪的名声,而是在乎江湖上对他们下四杰的尊称,而且素来引以为豪。
“师父?”雨站直了身子,不敢妄动,却有些好奇自己这位师父和那位传中的剑圣独孤诣比试结果如何了。
封弈手微微一抬,一摆,撇嘴呐呐道:“行了行了,我是和他比试过一次,也就输了几招啦”道几招的时候,封弈的眼神有些恍恍惚惚,不躲躲藏藏。
雨看师父局促的样子,知他在撒谎,也不好意思多问。
一侧凌笑云听了,皱眉,撇嘴道:“不知道是谁的,在独孤诣手下没过得十招,呵呵,也就输几招,仔细数一数,还真是几招,哈哈哈”
封弈闻言,白了一眼躺在石板上晒太阳的凌笑云,皱眉道:“嘿,我老东西,今儿个是诚心给我为难是吧?以后还想不想和我下棋了?再了,我那时候是年轻气盛,剑法还不熟练便去挑战他的,换做是如今,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凌笑云见封弈那下棋的话来捣鼓自己,忍不住又笑了笑,嘀咕道:“得得得,你教,你继续教!”
雨嘴角微一扬,知道封弈不顾及自己的皮囊形象,却要面子得紧,心下觉着,这下四杰,只怕只有自己这个活宝师父最有趣了吧。
“哎,师父,疼疼疼我不笑了!”雨冷不防的又挨了一棍子,嘴上不笑了,笑容却收敛不下来,只得耍聪明问道:“师父,您老人家厉害着呢,您不是有三个闻名江湖的剑术高手吗?您了有晋宗的
张之问,还有剑圣独孤诣,那还有一个当然是您老人家了是不是?张之问排第三,您老人家自然是排第二了,厉害!厉害啊,我的师父!”
封弈听了雨的吹捧,适才乐呵呵的收了手里竹棍子,笑道:“算你子机灵,老夫的元四子剑,不是你师父我大话,定是妥妥的排在第二。”
雨闻言,心下暗道,封弈江湖上的名声不低,自己要是学了他的元四子剑,定然会剑法精进,这个师父倒也拜得。
只是这江湖规矩,从师学艺,如无师名,不得二投。亏得自己原本的师父学着老头子一样,成了个老痞子,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不然自己也不能再拜封弈为师,只是拜了封弈为师之后,自己雨的身份,便是棋
狂二弟子,不得多学其他饶本事了。
棋狂此人虽然不要面子,邋遢得紧,却好要面子争一口本事的气,起来也本事不低,倒也值当了。
雨知道封弈的剑法厉害,却不知道他自己残剑十八式其实是剑圣独孤诣当年初创云剑诀的不全本。
他原本授业师父袁三从绝岭峰石壁上学来的剑法。这一套剑法,其实就是当年独孤诣在绝岭峰悟剑时候,以绝岭十袄山路为模子,刻在石壁上的云剑诀最初的模本,只是那时候的独孤诣还没给这一套剑法命
名,那剑法也不完全,所以袁三机缘之下得见了,知道这套剑法精妙,悉数抄录了去,却又觉得不全,他自己又本事低微,补不足其余下的招式,只得以残剑十八式名之。
袁三将抄录本交给雨的时候,他自己也只学了六式,其他的十二式,全靠雨自己领悟学成。
所有后来行走江湖之后,雨的本事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初授业师父袁三。
“好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换个姿势继续保持练习。”封弈看雨呆呆站着,叮嘱道。
雨哦了一声,换了个反手下剑式的基本剑式站着。
封弈见状,抬手又是一棍子,骂道:“臭子,倒是机灵过头了,你这下剑式,手这么垂着,是要偷懒吗?给我换指式!”
雨想借机偷懒心思被封弈看了出来,只得麻溜的换了之事站着,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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