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流川是真的不能喝酒,勉强灌完第一瓶白酒,胃火辣辣的疼,几欲作呕。强忍着,又喝了剩下的一瓶,他实在受不了,冲到了卫生间里,吐了个稀里哗啦。
冯卿心疼儿子,脸上的阴沉都快溢出来。此时,她若是能说话,肯定把陆战擎和温软软骂的连亲爹妈都不认识了。
温软软心里解了气,不紧不慢道,“二婶,跟我上楼,我帮你针灸吧。”
冯卿站着没动。
“既然你不想让我帮你治疗,那我也不浪费功夫了。请你走吧。”温软软懒得在这刁钻妇人身上,消磨半点时间,冯卿不愿意接受治疗,正趁了她的心意呢。
冯卿听着儿子难受的声音,咬了咬牙,跟着温软软上了楼。
……
其实,温软软给冯卿下的药,过几天就会失去作用,压根不用针灸的。但折腾了陆流川一番,不努力做出为冯卿治疗的样子,怕是这对母子要闹翻天了。于是,她命冯卿躺在床上,故作高深的为扎了几个无关紧要的穴道,又给她开了中草药的药方,叮嘱她回家,按时服用药物。
做完这一切,温软软带着冯卿下了楼。
陆流川已经喝醉了,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狼狈的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哼唧声。
冯卿走过去,将陆流川搀扶起来,往外走。
陆战擎见她走的艰难,吩咐管家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帮二婶扶着流川。”
管家连忙走上前。
“用不着你假好心!”冯卿拒绝陆战擎等人的帮忙,因为在她看来,这些人都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可原本说不出话的,没想到开口却能能听到嘶哑的声音了。虽然很低,但对五六天没说出一个字的冯卿来说,也是巨大的惊喜了。
冯卿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温软软和陆战擎脸上也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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