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为孤效力,孤未来必不会亏待你!”赵章笑着说道,倒不是觉得苏秦说的话有什么荒诞不经,而是对于自己这么小便能让别人归心而感到自豪。
毕竟在邯郸的时候,他一直有心收拢一波势力,但是在熊不楚和刘管家的帮助下依旧未有建树,这让他的内心有一些失落的,其次上便是监察史事件,这让赵章内心十分委屈,对于之前赵氏大宗的一些狐朋狗友不再想联系了。
也就是说,若是赵章不是太子,只是大宗某个势力的家族子弟,那么或许他已经泯于众人当中,其中的不同点便是赵章是赵氏王族唯一的儿子和唯一的合乎礼数的继承人!
如此看来,赵成他们在四月三日的行为也就显得十分地合理了!
与其等待赵王主动采纳女子,不如直接将女子送上他的床头,在辅以一定的手段让大王接受此女子,便会有新的王子诞生,此王子与太子同父异母,自然不会心向一处,到时候培植起来,作为傀儡,这太子还怎么嚣张?
赵章或许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在十年前就已经开始酝酿,十年后他被一脚踹下太子的位置或许只能说是水到渠成,因为在这朝堂之上,除了赵雍本身,几乎没有能为他说话的人。
枕边风,朝堂雨,君王耳边时时吹谨言说,慎出行,不抵两刀俱加身。
什么道理呢?
便是即使你作为太子谨言慎行,处处合乎礼仪,在行为和语言上与君王要求的一致,但是在枕边风和朝堂雨的鼓动之下,久而久之,高位上的那位君王看你的眼神便是另外一种了。
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变化,是用时间影响出来的变化,即使是作为君王,他也不是圣人,只是一个普通的且有能力的人,他的感情不会因为他坚定地意志而一直保持不变。
所以,赵章真正缺少的可能是在朝堂上原因为自己说话的人。
这辈子他很幸运,有一个假相愿意为他说话,不过现在的假相远在代地,甚至于,这辈子他都可能在代地,他愿意么?从他主动接触赵章,并且极力讨好的情况来看,他是不愿意的。
尽管代地物产丰富,尽管代地活动自由,尽管拥有很多在邯郸感受不到的优势,但是在代地的劣势也是十分明显的。
所谓天高皇帝远,对于一个热衷权力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自嘲呢?
皇帝远便意味着远离势力中心,三五日还行,若是长期如此,便只能靠着书信来知道王都的消息,这份消息和自己亲眼所见的拥有多少出入谁都不知道,因此,赵固尽管内心存了为赵国的建设奋斗的打算,但是他希望是看得到的地方,比如,君王脚下,即邯郸城。
“唯!”苏秦点头,看着赵章派人去了自己所说的地方,一颗焦躁的心算是安定下来,有了赵章的承诺,接下来自己便安心看书就是了,而赵章虽然没有七巧玲珑心,但是对于苏秦这个小孩的安排还是十分妥当的,作为书童,总要背个箩筐吧!
箩筐里当然不能装草药,铲子之类的农具药物,赵章要苏秦背的是书。
有道是,负书穷游四海,足心富有天下。
赵章希望,通过苏秦爱看书的好习惯,将自己的形象塑造成一个博学的人,毕竟书童都那么爱看书且学识渊博的话,主人又会差到哪里去呢?
当然,显摆是真的,为苏秦介绍老师也是真的,在赵章看来,苏秦作为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孩,即使再牛逼又能牛逼到哪里去,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
有权力就是好办事,不一会儿,便有人将苏秦需要的书给搬了过来,当然这是因为赵章带来的文书和内史听说赵章想看书,才借到的,他们打心眼里希望赵章不要去触碰那些兵器之类的东西,在他们看来,莽夫舞刀弄枪可镇山河?
真正的山河是治理出来的,是礼的熏陶,法的鞭策之下的欣欣向荣的景象,绝不是那刀枪棍棒可以做到的,若是如此简单,那韩国为何不能横扫六国?
至于为何是礼和法,便是因为那位文书是属于儒家的,而两位内史俱是来自法家,当然他们是否披着儒衣或者其他学派的衣服却又说不准,毕竟作为内史可与文书不同,内史的作用便是记载,亦或者风闻和思考,什么学派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时时刻刻记下太子的言行。搜搜su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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