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看好你的三师兄。惊谷,你也留在这里。”
沈在渊终于发话,他甚至没有再看上官金鹏一眼,就振剑向盖聂走去。
卫墨虎余光转处,忽见身旁多出了一个人,剑又握紧了几分。
沈在渊和卫墨虎两个人肩并肩地立在风中,两个人的剑都已拔出来。
他们都要找盖聂算这笔账,师兄弟两人的眼睛里皆拂过了恨意。
这种恨意绝不是随便就能够抹杀的。
“盖聂!你杀我恩师胡大海,今日,我要手刃你,为我的恩师报仇!”
卫墨虎怒不可遏,声音都在发抖,他说完就要冲过去,突听一个急声叫道:“大师兄!”
沈在渊和卫墨虎闻声望见公孙无恨手里提着一柄剑,正一步步走来。
“大师兄,四师兄,为师父报仇,岂能没有我的份?”公孙无恨说话时,已来到二人身旁。
他的手里也握着一把剑,剑身上闪着寒光,看过去极为普通,和盖聂的嗜水剑更是无法相比。
可是公孙无恨却知道,自己原本也有一把十分出名的剑。
那是一把可以触发致命杀机的机关剑,只可惜在三个月前,被一个白衣书生盗走了。
这个人就是被楚国人称为“剑盗”的秦飞云。
秦飞云原来也是一名剑客,却不知道为何走上剑盗之路。
对秦飞云来说,这一条路原本也可以避免,却因为公孙晋做了一件事,使他越走越深。
不论谁都十分清楚公孙无恨还有个妹妹叫公孙无纯,小名叫做阿纯。
阿纯和书生秦飞云原来有一段恋情,两个人甚至已私定终身,却被公孙晋给拆散了。
公孙晋究竟为什么要拆散秦飞云和公孙无纯?
公孙无恨知道,在父亲公孙晋的心里,永远只有一样东西
权势!
这么样一个东西已然胜过一切包括公孙无纯的幸福。
别人或许不知道公孙晋拆散阿纯和秦飞云的原因,公孙无恨却极其清楚,父亲这么做,无非是想要把阿纯送到咸阳宫去,送到那个人的身旁。
这个人才三十出头,可是看到他的人,谁也不会去计较他的年纪,因为他手中正掌控着秦国的生杀大权,随时都可能要了别人的性命。
他平时总是束发戴冠,一袭玄衣加身,一件披风,腰间悬挂一把宝剑,头上顶着十二串冠上珠帘,透着一身威严,出现在咸阳宫最安全的地方。
世上有一种人,无论谁和他的目光相撞,都会使人感受到强大的威胁。
此刻,手拿泰阿剑的秦王嬴政无疑就是这种人一位拥有至高权力的君王。
在这座阴沉沉的咸阳宫殿里,总是透着一股幽森沉闷的气息,有时候让人沉闷得喘不过气来。
秦王嬴政凝住手中的泰阿剑已有好久了,他在等一个人。
大殿内,轻烟袅袅,嗅出来一股檀香的气息。
秦王嬴政的耳朵动了动,他知道有人要来了。
不刻,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殿的门外终于来人了。
一个青衫少女匆匆地赶来,着急的样子就好像她脸上的表情一样:慌忙、生气和不甘。
胡青青快马加鞭,夜以继日地往咸阳赶,来到咸阳宫就跨入大门,进来就朝秦王嬴政走去,走到就立着不动,她不动,却拿一双眼睛紧紧瞪住秦王,也不言也不语。
秦王只是擦拭他的泰阿剑,连抬头都没有抬,轻声问:“谁又惹你生气了?”
他的话是对胡青青说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手中的剑,仿佛只有剑才能吸引住他。
胡青青见他还在把玩泰阿剑,气得说道:“阿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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