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一镇定下来,认真看着柳镇南。
“那我得好好听听三师弟的说法!”
柳镇南叹息一声。
“当年若兰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就被师父逐出了师门,若兰一路追赶,在途中找到了我,随我一同建造了琉璃山庄,后来我们二人结为夫妇,可是就在十七年前,她突然不辞而别,从此在世间再无消息,我这么多年来,走遍各地,就是为了寻找她的下落,可是最终一无所获!”
黄少一听完柳镇南的讲述,突然大声喝道。
“好你个柳镇南,你瞒得师父和我们好苦啊,若兰师妹在你琉璃山庄,你为何不派人通知师父她老人家一声,你可知师父为了寻她,费劲所有心思,你倒好,躲起来享受天伦之乐,你可对得起从小把你养大的师父?”
柳镇南脸略带悲伤。
“大师兄,此事我也是身不由己,若兰一再告诫与我,不得让任何人知道她的下落,我也是无奈之举啊!”
“哼,无奈之举,柳镇南,我看你就是自私自利,我且问你,二十年前,若兰师妹的事情,可真是你所为?”
听到黄少一提及此事,柳镇南反倒是摇了摇头。
“大师兄,此事当时我已承认,当时冲动之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现如今,大师兄还问此事作甚?”
黄少一听着柳镇南的回答,冷笑一声。
“哼,你能瞒过别人,却瞒不住我,我虽不愿参与你们之间的私人之事,但我也不是傻子,当年若兰师妹的事情,那个真正的凶手并不是你,而是少平师弟……”
听闻黄少一的话,柳镇南脸的表情顿时大怒。
“胡说八道!大师兄,我敬你三分,但你若再胡说,柳某定会翻脸?”
黄少一听着柳镇南的话,轻哼一声。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不知你为何会这么掩饰当年少平兄的所作所为,也不知道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但凭我的直觉,那个人不会是你!”
柳镇南脸色动怒,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的黄少一。
黄少一看着他的表情,继续说道。
“当年师兄弟之中,不是你,也不是我所为,除了少平师弟,还会有何人?你且说来听听?”
等到黄少一说完,柳镇南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手中长剑“唰”的一声出窍,直接抵在了黄少一的咽喉处。
“大师兄,此事乃是我一人所为,你若在胡乱猜疑,休怪柳某动手!”
黄少一看着柳镇南的样子,又看着近在眼前的长剑,再次发出一声冷笑。
“你若真敢动手,何必与我多言,当年之事,我虽不是当事之人,但你可知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道理?”
柳镇南面无表情,手中长剑又往前近了三分,长剑直接抵在了黄少咽喉不到一寸的地方。
“大师兄,此事休要再提,往事既已过去,何必在使人徒增伤悲,当年所做的错事,柳某自会承担,不劳大师兄费心!”
黄少一看着柳镇南的样子,没在说话,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柳镇南也只好抽回长剑,顺手把长剑入鞘,转身就要推开房门离开。
黄少一注视着柳镇南的背影,对着将要离开的柳镇南喊道。
“三师弟,事已多年,你何苦又要自己苦苦支撑这个大逆不道的骂名?如今师父她老人家也在此处,何不当着师父的面,把此事说个清楚呢?”
原本打算离开的柳镇南听到黄少一的话,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黄少一。
“大师兄,此事与你无关,你也不必再插手,我的事情我自有了断,若这次的事情真是若兰所为,我还是要见她一面,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当面问清楚的,所以请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黄少一叹息一声,无奈的看着柳镇南的样子。
柳镇南反倒直接发出一声冷笑之声。
“大师兄,你何必假仁假义,你想让我揭开当年之事,无非就是想让江玉流做不成这个武林盟主,其父不但身败名裂,就连他也会被江湖各大门排斥,到时你在推举你的爱徒,你以为我柳某人不知道你的用意吗?”
听到柳镇南抖出此事,黄少一的脸大惊失色。
“你……你果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柳镇南冷笑一声。
“柳某不是故意为之,只是碰巧而已,大师兄的小算盘打的可真是如意啊?不过你不让抖出此事也行,只要你不在干涉我的事情,你想要做什么,我柳某人亦是不会过问,大师兄觉得如何?”
黄少一听完柳镇南的话,脸的汗水立即顺着额头流到了脸,神情似乎有些慌张,柳镇南此番的话,已经确实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威胁,他与郑秋密谋之事,若真的传出去,身败名裂是小,最为关键的同一时间得罪了三方人物。
自己的师父到还好些,毕竟已经离开终南山,师父也不会过问他的私事,最多也是与他断绝师徒关系,而王保保与江玉流却不同,王保保乃是朝中大将军,此事若传出去,他不仅只是丢了性命这么简单。
江玉流年少气盛,定会拼死报仇,在加他那神秘莫测的武功,甚是棘手。
柳镇南见他默不出声,冷笑一声。
“大师兄,柳某也还你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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