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女侠所讲出的也正是一个悲剧的往事,这个往事尘封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她的讲述中,自己的女儿被人迷晕后失去了清白之身,而这个凶手竟完全不知道是谁?最后把只能把猜测和定论怀疑到对若兰报有非分之想的柳振南身,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柳镇南竟然毫不隐晦,直接承认了是自己所为。
不但没有逃避,反而跪到终师父面前忏悔,并要求师父把若兰许配与他,终南女侠被愤怒蒙蔽,不但没有答应他的请求,一怒之下还把他逐出了师门。
更为奇怪的是,白若兰在柳镇南被逐出师门的同时也消失了踪影,直到如今终南女侠都未找到她,更不知是死死活。
如果依终南女侠对白若兰的描述,性情刚烈,忠贞不渝,那么她定然也不会活在人世了,一人的清白之身,对于当时的妙龄女子来说,是一个忠贞的象征。
在江玉流听完这段往日,心中也是想到了许多可疑之处。
如果整件事情的所作所为,真是柳镇南所为,那他为何做完此事之后,反倒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自己承认,如果他继续隐瞒下去,死不承认的话,是不是整个事情就有了不同的结果?
原本长生殿的秘密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众人所有的猜想全都怀疑到了柳镇南的身,几年后的武功突飞猛进,足以证明了他后来的变化,若真是对白若兰一片痴心,为何会对她做出如此之事,这样一来,白若兰岂不是会恨他一辈子?
江玉流左思右想,觉得此事必定另有隐情,也只好把心中所想的疑问提了出来。
“师尊,若真是柳叔叔所为,当初他承认此事之后,白若兰师叔是否为他求过情,甚至要求留下柳叔叔?”
听到江玉流的询问,终南女侠摇了摇头。
“自从那晚之事发生以后,若兰她就彻底消失,无论怎么找她,都不见其踪影,只知道当时终南山的守卫见她神色慌张,匆忙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所以才知道她还是下了山!”
江玉流思索。
“如果把一切事情推到柳叔叔身,在他被逐出师门之后,白若兰师叔定会下山截住他,询问事情的经过,或则直接为自己报仇,可从师尊讲述的来说,柳叔叔下山之后,并没有与她再次见面,这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
终南女侠神态疑惑,听着江玉流的分析,眉头皱起。
“继续说下去!”
江玉流点头,继续推断。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谓是毁了白若兰师叔的清誉,她怎会不闻不问,神秘失踪?除非一开始,白若兰师父就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她之所以突然离开终南山,或许只是为了保住那个人的真实身份。”
“而柳叔叔可能并未做出此伤风败俗之事,或许只是见到事情已经发生,自己又对白若兰师叔用情至深,才谎称自己所为,这样既得到了白若兰师叔,又保住了她的清誉,一旦您觉得生米做成熟饭,把白若兰师叔许配与他,此事也算画了句号。”
“就算柳叔叔落下众人唾骂的罪名,他也依旧觉得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
江玉流停顿一下,喘了口气。
“另外一种解释,真如柳叔叔所承认的那样,确实是他所为,只是无法克制当时的冲动,做出如此之事,那他被逐出师门以后,白若兰师叔定当会去为自己寻仇,如此一来,柳叔叔下山之后,定还是与白若兰师叔见过面的。”
“只是这后面的原由就不得而知了,若此刻柳叔叔在场,定然也可以问个清楚,只可惜我们只能妄自猜测而已!”
终南女侠点了点头,甚是欣赏江玉流刚才的一番推论。
“都是些陈年旧事,现在讲来也无实际意义,当年事情的真相,也或许只有若兰才说的清楚,只可惜她失踪这么多年,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江玉流轻轻叹了口气,再次问道。
“师尊,当年事发之时,除了柳叔叔外,我爹与黄伯伯是何反应?”
终南女侠想了片刻,答道。
“黄少一也是武痴,平时沉迷于稀奇古怪的招式专研,对于此事倒没有多大的反应,反倒是一种事不关己的表现,我在当年也曾询问过他,只是当夜他与其它外门弟子一直都在房内,并未走出房门一步,至于你爹,虽说有嫌疑,但他与若兰青梅竹马,早已情投意合,自然不会。”
“事发当晚,你爹愤怒到彻底失去理智的状态,若不是我亲手拦住,想必也会与柳镇南拼个你死我活,也正是因为此事,他们师兄弟才闹得不合,柳镇南被逐出师门以后,再无来往。”
江玉流认真听完终南女侠的讲述,心中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听她的讲述,除了黄少一没有嫌疑之外,自己的父亲与柳镇南两人其中必有一个可能是最终的凶手,只是从小他对父亲的记忆尤深,似乎父亲在江湖中也是一派君子作风,从未有过任何的反常之处,倒实在怀疑不到他。
再说,父亲从小便于白若兰情投意合,若按常理发展下去,早晚都会娶到白若兰,又何必急于一时,显然此事也不符合常理,凶手也不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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