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突然唉声叹气,江玉流心中也是疑惑。
“王将军因何叹气?”
王保保脸的表情骤变,摇了摇头说道。
“实不相瞒,我是为朝廷和天下百姓叹气,江兄弟可知如今天下因何如此?”
江玉流沉默不言。
王保保看着他,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解释道。
“此番咱们所议,畅所欲言,没有什么大不敬之罪,实话实说即可!”
江玉流听到王保保如此说法,倒也不再客气,立即讲出心中所想。
“朝廷荒淫无度,着实残暴不仁,百姓置身水深火热之中,自然怨声载道,再加元人掌权,大汉子民心中皆是不服,说来如此,朝廷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才会有了如今的局面!”
江玉流一番话,说的王保保脸一会青一会白,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反倒赞赏江玉流的说法。
“江兄弟一语中地,看来也是爽快之人,王某也是佩服,刚才言论,确实直中王某心俯!”
王宝宝说完,举起手中酒杯,和江玉流碰了一杯,仰头一饮而下。
酒罢,放下手中酒杯,为江玉流和自己满杯中之酒。
“朝廷不力,乃是有目共睹之事,加近些年来,灾情不断,实数无奈之举,若朝廷与黎民百姓一心,岂会有现在的局面?”
王保保叹息一声,站起身子。
“无论是元人还是汉人,全都是为活着而存在,无论当权者何人,若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岂不是天下之福,只可惜如今叛乱者揭竿而起,搅动世间安宁,王某虽有心,却无力,天下大乱之日,也是黎明百姓水深火热之时,王某怎会不发出叹息之声?”
江玉流点了点头。
“家国天下,没有国何来家?我本江湖人士,不该过问朝廷是非,只是所谓侠者,国之大义者也,身子民,理应抵御外敌保我河山!只可惜不知此事是非,不便参与!”
王保保听到江玉流此番言语,慷慨激扬,心中顿然起敬。
“江兄弟一番话,王某甚是钦佩,如江兄弟原位朝廷效力,助我平乱,王某保证,会让朝廷解救黎民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
江玉流连忙摆手。
“在下只是言论与此,实在无能为力!”
王保保无奈的摇了摇头。
“以江兄弟的身手,若能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即可号令江湖豪杰,保我大好河山长久不衰,也亦是丰功之伟业!”
江玉流端起酒杯喝尽杯中之酒。
“王将军,恕在下无能为力,更没有此番能力相助,还望见谅!”
王保保看到江玉流一饮而尽,连忙摇了摇头。
“看我,一喝酒就提到朝廷之事,罢了!罢了!今日咱们只谈风月,不聊其它,来来来,喝酒!”
说完,自己一饮而尽,又把江玉流的酒杯倒满。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经喝了不少的酒,眼看各自有了些醉意,江玉流这才拒绝多喝,王保保倒也没有强求,两人简单吃了些东西,便开始聊天。
王保保对江玉流的身世极为好奇,也不断询问。
江玉流本来有意隐瞒,但经不住王保保的软磨硬泡,也只好全盘托出。
“在下河北江家庄人士,师承雪山派,师尊乃是江湖人称五尊的季弦!”
王保保听到江玉流介绍的自己,心中黯然吃惊。
“想不到江兄弟竟然师承雪山派,怪不得如此年轻就由此身手,相传雪山之巅,乃是神秘之地,年幼之时,我也曾想拜入山门,学一些武功,只奈命里没有这个机缘,被拒之门外。”
两人喝了不少的酒,渐渐都有了醉意,说话之间倒也真如朋友一般。
江玉流听到王保保话落到此处,脸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许多,心中不禁有些伤感,想来他拜入雪山派,却没有真正学到什么重要的东西,若不是白风,如今他连江家庄的大仇都不能得报。
再想到结义兄弟落小七,只是偶然之余,竟得师父真传,不但学了圣门绝学,还将成为雪山派的下一任接班人,这些事情让江玉流想来,觉得天对他极为不公,猝然之间,差点眼泪落下。
王保保见他如此伤感,又不知其内情,连忙引开话题。
“江兄弟,中原武林一直没有武林盟主坐镇,听说近期将召开武林大会,选拔能力者推举为武林盟主,江兄弟才貌双全,身手不凡,亦是江湖龙凤,何不去带着红颜知己前去看看?”
江玉流摇头。
“实不相瞒,在下与武林之中各大门派都有过节,那些人也是不断追杀,岂会容我有此机会?”
听到江玉流说出的话,王保保反而轻轻一笑。
“江兄弟,这有何难?一切包在我身就是,如此小事,好办的很,王某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江玉流叹息一声、
“在下志不在此,还是罢了!”
王保保摇了摇头。
“大丈夫志在四方,如今局势动荡不安,又有几人能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如今江兄弟又带着苏姑娘,怎保不会遇到今日的危险,为了她,你也应当给予她安定的归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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