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不漏,大家风范!”谭如晶女士一番点评,邓传志才心安不少。
先前之言,乃是你自己所答,这会如何能断说她人不对呢!渡边无由微嗔无言。
谈香论道,一问一答。
易若男一笑之后,发问道:“先生可知香树是如何生成,长大,开花结果,繁殖的?”
脸色一白,也不知道是无知惭愧的还是被这个问题气的,渡边无由忽然有些气急了:“这也算问题么?我们今天论的是香道,不是如何种香,我怎么可能会去了解那等贱民是如何工作的!”
毫无疑问,渡边无由将那些种香的香农视为贱民。这可令现场一众人有些躁动,一些污言秽词已然出口。
“这当然是个问题。”易若男先是回答了渡边的问题,继而接着发问到:“那你可知你身上穿着的衣料布匹,每日吃的三餐食物又是从何而来。”
“哎?我还没问问题呢,怎么又到她了?”见易若男继续发问,轮到他有些急躁了。
“你刚才已经问过了,我记得好像问的是,这也算问题么?”谭如晶此刻算是一个评委,自是要秉公而断的。
“还有疑问没有?”谭如晶看了看有些咬牙切齿的渡边继续说道,“没问题的话,易家侄女可以继续发问了。”
先是点头示意,以示感谢。“看你这样子应该是知道的呀!就是经你眼中的那些贱民、俗民之手,方有你这仪表堂堂,人模人样之态,站在这台席之上与人争长短论输赢。一番高高在上的模样,你哪来的优越感?”
“你~你……你这下等贱妇,那极品女儿香在你手中简直是糟蹋了!就你这样的人也配拥有女儿香!”
“请注意你的措辞!可不要逼我发飙!”一向以泼辣著称的谭如晶,一脸严肃的说道。
“据说你家流派乃是志野流,也不知道你家传的武士道精神哪去了?这难道就是贵派的宗旨?品香还论出身?怎么觉着有点像是御家流的风格呢?莫不是在日本竞争激烈,这会故意来我国抹黑御家流派。”
易若男一脸讥笑,连讽带刺。
“你……”气的说不出话。
“八格!”看台席一声厉喝。渡边回首一眼,平复心态。
“今日不与你论贵贱之别,单论香道师的技艺!我派寻求的是精益求精,追求极致,每一步,每一个细节都是精打细算之后才作出的选择!这就好比我们的武士道精神,对香之一物那是绝对的敬畏,只有精雕细琢才是真正的香道!”
一番长篇大论,引得谭如晶都有点赞叹,毕竟志野流能发展至今自然也有他的长处,值得借鉴的地方。
谭如晶下意识的看了看易若男,似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香道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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