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唯民,一个精明的小老头,便是曾经响誉一时的香蜜纸造纸厂的老板。
自五年前易家宣布重开香门,张唯民便依着旧年的关系,找到了易家人,重新恢复了先前的合作。
这本就是一件互利双赢之事,两家来往自然也就频繁起来了,只是去年易家遭难,出了那么些档子事情,可是把张唯民给愁坏了。
好在有福伯给的定心丸,这才心安不少。
这不,早早便得知消息的张老板,便领着邓家公子来到码头对面的茶馆等着。
一是为了给易家新的掌门人留个好映像,二呢拉着邓传志过来,也是想着重新续集好邓、易两家的关系,自己在其中,倒是乐得其利。
突如其来的一切,张唯民同易家人一样,根本来不及反应,直到慌乱人群离去之后,这才小步跑上前来。
熟人之中只有福伯,下意识的便是问福掌柜的安好。转眼一看,福伯身边几人,有青衣小斯,一脸忠厚,也有三两妙龄女子,当下便有了计较。
“易大当家的好!早就听说易家长女与众不同,今日一见果然……”说着话竟是有些尴尬,毕竟易若男此刻还羞红着脸呢。
易若男打小便跟在父亲嘉宁身边,耳濡目染,深谙为人处事之道。知道眼前的小老头此刻那句看似打趣的话语,其实是来化解眼前的尴尬的。
脸色一缓,道了个万福,“原来您就是张老板呀!晚辈有礼了!”说着话居然还有些小女儿姿态,瞪了一眼身旁的蓝色身影。
这一切自然都落在了张唯民的眼中,好奇的问道,“原来你们认识呀!我还道需要重新介绍呢!”
福伯皱了皱眉,“香港邓公子的后人,只是不知名讳为何?在家排行几许?当年的邓公子可还安好?”显得有点漫不经意。
“祖父一切安好,只是腿脚有点不便,所以这才遣了晚辈回想祭祖,替他去年轻时走过的地方,走走看看,晚辈邓传志,家行老二。”
也不知道哪句话不对了,福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邓传志看了看,然后又转头瞧了瞧一侧的易若男,眉头皱的,如出一辙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父女俩呢!
可不是嘛!打小易若男就爱学着福伯皱眉的走路一摇一晃样子,在父亲面前装模作样,煞是可爱,可是没给那个灰冷之家增添不少亮丽。
“你个死丫头,叫你别学我,叫你别学我,看吧!这会改不了了吧!”福伯突然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易若男却是没有理他,眉头依旧皱着,似在想些什么,有点思而不得的感觉。
一直没有说话,背个小包裹的念香突然扯着易招娣的喇叭袖说话了,“这么说来,他不就是我们的二叔?”
“嗯?二叔?什么鬼?”易招娣有些一头雾水。
“我记得爷爷说过,香港的邓公子是太姥姥辈的呀,那是跟太姑婆一对的,这邓小公子,家里行伍第二,按辈分算下来可不就是二叔么”麦念香扳着手指数到。
“……念香!你瞎算什么,你看他年纪也就跟大姐差不多,怎么就还排上辈分了。”易招娣一脸不悦,她可不想叫眼前这个刚刚“菲薄”了自己姐姐的登徒之徒一声二叔。
然而当事人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个,直直的看着仍然垂眉低眼的易若男,下意识的又要伸手去摸头,然而还是停在了半空中,“哎呀,都说了不要一直皱着眉头,那样显老,而且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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