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易家古稀之年的和奶奶,大拍一声那莞香木做的香桌,大骂道:“你再说一遍,这小兔崽子失踪了?跑了?”一脸怒容,耳边几根凌乱的银发都直立了起来。
“这小崽子还说我们若男天煞孤星!我看他才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要不是嘉宁早已许诺于人,我才舍不得将我的若男嫁给那等龌龊之人!别让我在逮着他,否则我非扒了他的皮不成!”厅堂之中的一众小辈,望着眼前这怒火冲冲的和奶奶,再想想往日里和蔼可亲的模样,头皮一阵发麻!暗道:这姐夫,哦应该说是那姓白的,以后要是被和奶奶发现了......想想都可怕,一个个不禁打了个冷颤。
眼瞧着易家的孤寡妇孺将易若男搀扶回院中,徒留下一扇紧闭的沉香木门,一众商客各怀心思的离了易家而去。
沸沸扬扬,喧闹了一天的大门口终于清静了下来,当然若是细心观察的话,还是能够发现在易家附近的街头巷尾依然蹲守着一些不肯离去的客商。当然这已不是易家人所关心的问题。
易家大屋之内,失了主心骨的一家老小习惯性的齐聚于此,除了老祖宗莫兰儿,自和奶奶以下两个姑姑辈的嘉芸、嘉茹,以及他们的子女以及易嘉宁的女儿们,其中自然也有那脸色苍白的易若男。易家遭逢此等事情,身为莫兰儿女婿的麦良都领着孙女念香匆匆赶来。家中的几个年久的长工,加之一起整个易屋厅堂也是不下十数人。
较之此刻冷落的门前,此处倒是另有一番不同!大人们在和奶奶一阵污言秽语之后,无人敢吱声,倒是眼下那几个孙儿辈的后辈在那唧唧喳喳骂个不停。总归一句话,能主事的默不作声,年纪小的在那闹个不停。
对于易家这么一个算不得大的家庭来说,数百年来的传承,使得她有着自己独有的规则,那就是家中的女子不得过问家中大事,就好比前清乃至前明甚至更远的封建朝代,后宫不得干政一般。这就造成了易家女子性格的畸形发展,遇着大事无不例外,清一色的闭口不言。可如今不是易嘉宁那当家的主心骨还在的时候。如今债主已经逼上家门,躲是躲不过去了,眼下之际当时需要拿出一个权宜之计。
易嘉宁虽说不在,然易家老祖宗莫兰儿依旧健在,只是还在香堂闭关之中,任谁前往都是无功而还。
“和奶奶、芸姑姑、茹姑姑,你们倒是说话啊!”心直口快的易二小姐易招娣满脸怒气的说到。
“就是嘛!这和我们易家有什么关系,那姓白的真是不要脸,甩手跑路也就算了,还将这等祸事甩给我们易家!”应声的却是屋中一左右各拉着一五岁孩童的少女,估摸着也有十五六岁了吧!正是随祖父麦良一起前来的念香。
“姐夫羞羞脸!悦和不喜欢他了”那左边的五岁孩童易悦和稚声细语道。
“悦和,那是不要脸!不是羞羞脸!都跟你说几遍了!怎么就是记不住呢”年长的姐姐易招娣嗔怒道。
“哦~!”悦和应答着。
“招娣!是谁让你这么教悦和的!她才几岁呢!”一直没有出声的芸姑姑,也就是易嘉宁的亲妹妹,听了这话才皱了皱眉训斥道。
“本来就是嘛!这事情凭什么算到我们易家头上来,再说了......”话还来不及说完,便被姑姑嘉芸给打断了。“自小送你去香港读书,学习这么些年回来,就学成这个样子?我看这学不上也罢!从明日起你就在家中学习洗香晒香的一切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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