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喝好啊”
曲老爷带着自己的儿子曲树过来敬酒,至于新娘子当然是在新房里。
大家也都乐呵地附和着喜庆的话语,不过怀致远注意到了曲树身上竟然沾染有阴气。他问向其他人,“新娘子什么来历?”
“要新娘子啊,”那个活泛之人又开口了,好像就没有他不知道的,“那还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曲树一次从城里回来晚了,在城外遇到的。”
“哦,不会是谁家的媳妇吧?”有人好奇不已。
“去你的,要是那样的话曲老爷能同意?”活泛之人继续道,“是在城外,其实是在半路上,他家媳妇被妖怪袭击,家里人都死在当场,只有她一个人活下来了。曲树将她救了回来,照顾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地,这不人家女子感恩,嫁给他了。”
“不是吧,咱们这一片什么时候有妖怪了?”
“还能是哪个,还不是那个高家的女婿。”活泛之人自己完,就神秘兮兮的道。
“你确定?”
忽然有人插话进来,众人转头发现是一个高壮大汉。
活泛之人听到有人质疑自己,梗着脖子回嘴,“那还用问,是人家新娘子亲口的。要不然你去找曲树问问,还是他不心漏嘴的。”
大汉伸手在桌子上捏起了一个花生米,粗大的指头衬着花生米就像一个葡萄干,然后手一丢,嘴一张,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
怀致远戒备地看着他,虽然他看不出来对方的修为,可是他知道这个大汉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大汉瞥了一眼仪表堂堂的对方,地仙境,不过如此。他转身走向了正堂,曲老爷已经回到了正屋,他要找他。
怀致远看着他进到屋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在猜测的时候,就听哗啦一声,曲老爷撞破了房门,砸在霖上。
整个院子一下子静了下来,什么人这么胆大,竟然在曲老爷儿子大婚之日,殴打人家。曲树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宾客,赶紧跑过去,把自己的老爹扶了起来,“爹,你没事吧?”
曲老爷在儿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刚才壮汉只是将他丢了出来,并没有出手伤他。不过刚才一记硬生生的扑通一下,也是不轻,让他上年岁的身子骨有点吃不消。
壮汉大步走了出来,“你这老汉,老猪我好心劝你,你竟然不听,是不是非得逼老猪动手,你好不知歹!”
曲树扶好自己的父亲,怒声喝道:“你这莽汉不知所谓,肆意行凶,真当这里是无法无之地!”
怀致远听到壮汉自成老猪,猜测他应该就是猪刚鬣,他跑到这里干什么?
猪刚鬣猛地往前踏上一步,没有搭理曲树,而是盯着曲老爷,“老汉,我来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曲老爷一时僵在那里,曲树不明白两个人在什么,还在据理力争,“今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这莽汉要是识相的就赶紧走,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啊!”
“是啊,不要怪我们动手啊!”
“你这大个,仔细我们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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