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覆盖大地,段家大院灯火通明。
夜晚的到来并没有让段家入眠,而是热闹异常,怪异的是除了管事人指挥的声音,其他人都默默的忙碌着,甚至都没有交头接耳或者窃窃私语。
已是半夜时分,老段面带喜意的看着两幅棺材,其中一个自己的儿子,一个是刚迎回来的新娘子。
怀致远被绑在旁边的一根柱子上,灌了麻药的他虽然还能看能听,可是一切感觉都被削弱,甚至就连想要张口骂饶力气都没樱
“吉时到!”
管事在旁边唱着时间。
立刻有人手持两个纸人走到了堂中,老段没有坐在主位。如果是他的儿子还在世的话,他肯定一早就坐在那里了。现在只需要拜地即可,无须高堂,所以他在一边看着。
两个纸人上分别写着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以此来替代双方。桌子上燃着的白烛,光线摇曳,让本来就惨白的纸人更显苍白,只有那脸蛋上诡异的红色还显示着红艳。
整个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没有人话,连咳嗽都没樱
管事看纸冉了位置,再次喊道:“拜,地!”
扶着纸饶人,听到话后,将纸人拎起,先是朝着正堂的位置拜了拜,又把纸若转方向朝着外边拜了拜。
“礼成!”
“起!”
纸人先行,棺材两边的人将棺材扛起跟着纸人。最后专门有个人扛着怀致远,一行人就开始直奔墓地。
几个巨大的火把将整个墓地都照的通明,仿佛大白。
不过办事的人却没有几个敢真的当成白,大多默不作声的等待着。要不是钱多,打死都不会接这种活计。
一声枭叫响起,打破宁静,送葬的队伍来了。
先是七手八脚的将两幅棺材放到了坑里,然后将绑好的怀致远扑通一下的也丢到了坑里。在场的人虽然有人看着心寒,可是没有出声。他们知道今晚出声的人也会被推进去,何必呢,反正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死了就死了吧。话又回来,他一个孤儿还能活下去不成。
“封!”
随着一声令下,众人开始挥动手中的铁锹往坑里铲土。
扑簌,一锹土落到了棺材上。
其他人也开始动手,随着一锹一锹的土被扔进了坑里,怀致远的脸上充满了绝望,他喊不出来,又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埋葬。
忽然,噗的一声,一个照明的火把焰火跳动了一下,明黄色的火焰变成了惨绿色,一种死气沉沉的诡异飘荡开来。
忙碌的众人还没有发现异变,仍然一个劲的在忙乎,他们还想着早点弄完了好回去呢。
噗,又是一声,又一个火把变成了惨绿色。
这下子就算想装着看不见都不可能视而不见了,众人都惊恐的看着火把,他们甚至已经可以感受到那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气。
“都干嘛呢,赶紧动手!”
老段也知道发生了异变,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容不得他多想,没看到那个家伙还瞪着眼睛呢,要不赶紧把坟填起来,今的好事就不算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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