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晓晓愤愤,有点不满,想要上去跟人抬杠讲道理,可这代表了她回花上好长一段时间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便关了手机充上电盖好被子睡觉。
睡意在她刚闭上眼的时候就袭来,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睡梦中她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有穿着一袭白色纱裙的她被一个看不清五官的男人牵着走红毯,红毯尽头处是一身正装,打扮得格外精神,丰神俊朗嘴角带笑的翩翩少年郎。
牵着她那人把她的手交到徐沐辰的手上,含着热泪看她和徐沐辰相视一笑时那娇俏动人的面容,脸上表情不舍又透露着感慨。
那不是一场结婚典礼,只是一场订婚典礼,尽管如此家里人还是操办成了结婚典礼的模样。
在她跟徐沐辰视线都胶在一起,她酡红着脸等着徐沐辰倾身吻下来时变故突生
酒店大门忽地被推开,池沈汐一袭圣洁的婚纱满脸泪痕的走过来,站在她身边指着她说她不是池家人,根本就是一个不明来历的野种,没有权利站在这里夺走属于池家大小姐的一切!
在池晓晓越发苍白的脸色当中,她看到徐沐辰的脸部轮廓慢慢模糊,最后只能看到完全糊掉的面部,五官全然消失不见,可视线下移,他的手紧紧地牵着池沈汐的手,出口的话冷漠又无情:“来人,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赶出去!”
她不挣扎不哭喊也不大叫,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那两个人,听着耳边池沈汐放肆得意的大笑,她睁大了眼睛想要辨别清楚面前的人是不是徐沐辰,但无济于事。
还是那模糊的五官,还是那冷漠仿佛厌恶他的表情,很不耐烦,是她在他脸上不曾看到过的表情。
一瞬间,她移开了视线,心仿佛被一双大手攥着,松松紧紧间要了她半条命,她挣了挣被拖拉住的手,强迫自己站起来满脸倔强地对大厅里所有轻蔑看不起她的人说:“我自己走。”
自己走,给自己留够尊严多点体面,最少也能在徐沐辰面前保留最后的倔强。
最后恍恍惚惚中,她好像哭了,可脸上表情仍旧倔强,看不出丝毫软弱,仿佛哭只是她的错觉。
她醒的时候脸上冰冰凉凉的极不舒服,她伸手去摸,摸到了未干的泪。
那个梦带来的余悸还未过去,那种心痛的感觉还停留在心口,那梦里徐沐辰握住池沈汐手的那刻的绝望像是潮水一般淹没她,压抑得她喘不过气。
室内开了暖气,地上也铺了毯子,她掀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掀开窗帘就这外面仍旧昏昧的夜色看徐沐辰的房间。
昏昏暗暗她看不清楚,只能看到窗台轮廓,像极了梦里池沈汐出现之后她看徐沐辰时模模糊糊的轮廓。
心底压抑,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般喘不过气,她推开窗,冷空气争先恐后地从窗口里灌进来,她被冷得打了个激灵,新鲜的空气灌入口鼻,整个人也慢慢地冷静下来。
就只是一个梦,她没不要耿耿于怀记着这些事情,更没必要自虐般让自己回想起来,毕竟这也不是真的,而且梦都是相反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窗边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吹了多久的冷风,只知道最后关上窗的时候她的手指都被冻的僵住了,刚把窗关好连窗帘都不拉就火速上了床盖着被子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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