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掌是教训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太过自我。我虽然担不上母亲的称呼,可毕竟你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功劳苦劳我都有。我给你找联姻对象,是让你以后少走些弯路,这也是为你好。你说我把你当棋子,有那个母亲会把自己女儿往外推,我所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你好?”
这番话她强词夺理,底气不足也不心虚,她料定打亲情牌柴古月会心软。
可柴古月只是垂着眼皮没说话,她放软了语气。
“我是你妈妈,我总不可能会害你,你把人撂倒了总得道个歉,不然我面子上过不去,你爸爸面子上也过不去,而且也是你先做错了。”
“没做错的事情我总不可能认了,说得好听叫能忍,说的不好听叫吃闷亏。”柴古月抬起头淡淡瞥了她一眼,“我只认我爸教给我的道理。”
柴母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想笑着再给她说些软话,可听到最后一句话不忍拔高了声音。
“你爸能教你什么道理?女孩子家家的性格这么倔,叫你去道歉又不是上断头台,也不会少块肉,你坚持什么?”
“我说了我没错。”柴古月声音平平,偏了头去看镜子里肿的老高的另一边脸颊,敛眸低声:“我脸已经肿成这样,不适合在这里待下去,就先回去了,我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说完捂着那半张脸开了门走了出去。
柴母没来得及拦住她,她就一溜小跑了出去,她没想着追上去,到门口也就停了下来。
柴古月循着暗处走,拿了手机给家里的司机打了电话后去了别墅大门边上的小角落等着。
她被打的那半边脸颊抽抽得疼,一扯动脸部就疼得她皱起了眉,干脆就木着张脸。
想到在洗手间里出门说的话,她心下冷笑不止。
她这个母亲,满口为她好的言论,实际上每一句话都在为她自己做计算。她觉得她打亲情牌柴古月态度不会那么强硬,可是前提是身为母亲的她没有在一开始就质问她。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柴古月有想过参加过这场宴会之后把母女关系搞好,这样两个人之间少些生疏多些感情,哪知事情还没过去,她的言行就像一盆冷水倾下来,凉透了她的全身心。
脸上的巴掌印发红发烫,柴古月疼得难受,在洗手间里憋住的眼泪差点就要汹涌而出,她深吸了口气又吐出,缓和了一下情绪,走远了一点等司机。
虽然离宴会结束还有一段时间,可是也保不齐会有人提前离席,还是离这里远一些安全一点,至少不会被别人看见自己肿着半边脸的狼狈模样。
司机好像就在附近候着,没几分钟就开着车过来了。
车灯投射过来,照在边上的空地上,司机下车给她开车门时看到她红肿的半边脸颊,上面还有清晰的手掌印,他愣了愣,想开口询问,可柴古月满脸无谓开了车门坐上去。
回去的路上司机终是忍不住关心了她一句,柴古月缩在后座看窗外风景,听闻他的关心扯了扯唇角,可一动脸颊就生疼,只好摇了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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