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刘玘长揖。
随后二人坐下,旁边侍女端上热汤来。
闻着那味道,就是红糖菊花汤,里面还加了龙眼。
“刘郎,还要多谢你赠送的红糖,我喝着倒比那蜂蜜还爽口!”
“府君若喜欢,下走隔几日再送几百斤过来!”
“几百斤?那得值多少钱?我看还是不必了,就几十斤吧!”李瓒摇摇头。
“府君,此糖是用甘蔗浆熬制,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多吃的确很有益于身体,价钱也不算很贵,成本也就二三十块钱一斤,如今每斤二百钱,价钱倒是翻了十倍,不过是物以稀为贵罢了!”
“哦?原来如此!伯求先生送来的那封信我已阅过,他对你的评价可真高,你并不亚于曹孟德,真是后生可畏呀!犬子不如你远矣!”
“伯求先生一贯喜欢提携后辈,他对下走过几句赞誉之言不过是一切希望罢了,国相万不可当真!”
刘玘自然要表现得非常谦恭,前朝的王莽就是例子,人们不太喜欢牛逼哄哄的人。
“你倒是谦虚,伯求常言下将大乱,你对此如何看法?”李瓒单刀直入。
“何先生看得很准,如今皇帝卖官鬻爵,所谓上行下效之,下廉吏难寻百一,大多数贪赃枉法、酷暴百姓之辈。
下走预料,长则八九年,短则五六年,下或许就会呈现大乱之局!”
在李瓒面前,刘玘必须得拿出一点干货来,先把他们镇住。
啊?刘玘此话一出,李瓒与李宣均大吃一惊,如此近?
好半,二人不发一言。
良久,只见李瓒端起热汤喝了一口,然后徐徐道:“刘郎方才之言,如果取中数,则是在甲子,某些谶言也如此,看来非假!”
嗯?刘玘一听,谶言?不过那东西也很难,自己既然能够穿越,也或许有人真的能够预言吧!
不过,甲子是一个新的六十年开始,人们相信年运会发生变化,张角也许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发动叛乱。
“府君,世事无常,变幻莫测,下走觉得哪一年下大乱并不重要,关键是如何拯救下苍生,如何再兴汉室!”刘玘又悄悄把主动权引过来。
“刘郎有何高见?”李瓒问道。
“前辈崔子真主张重赏深罚、明着法术,下走很以为然,如今法令失之于宽,有法不依,执法不严,长此以往必然国将不国!
下走以为,如果要止乱,就必须手中有兵、有权、有钱,再配以重典,下大乱也应该不难平定!”
李瓒一听,瞬间眼睛一亮:“有兵?刘郎,皇帝对于外臣典兵可是很堤防的,他们宁可相信外戚,也不相信外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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