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玘一听,赶紧站起身来,跟着众人跑出去。
这可不是事,过去喝醉了酒在茅厕和水塘当中淹死的人可不少。
茅厕在后庭,若干人蜂拥而至,到现场一看,早有人把刘玉拽了上来,他下半身全部都进入了粪坑,已脏得不成样子。
由于头上很干净,倒不用担心他的安全,刘玘终于放了心,虽然此人有些气,不过终归是自己族弟,还要喊自己一声阿兄。
“速生一堆火,再提几桶水来!”白述抢先做了安排。
“白廷掾,你等先忙着,我去取一套衣衫!”刘玘完就离开。
他心中暗想,经此一事,你子应该就老实了,搞不好人家会给你安个外号“刘厕郎”。
此时的人非常讲究形象,一入茅厕,整个人设就坍塌了,更别提你子酒后胡言乱语。
……
一个半之后,众人重新上路。
刘玉刚才被凉水浇过之后,早已醒过来,此时穿着刘玘的吏服,很有些不自在。
刘玘为了照顾他,也没骑马,而是坐在牛车之上陪着,同车的人还有卢彬、白述二人。
在沉默了好半之后,刘玉终于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了:“诸位,此事万万不要讲出去,今日我倒是出丑了!”
白述大方的安慰道:“此乃事一桩,我以前喝醉了还尿床上呢!”
“真的?”刘玉一听,信以为真,脸色立刻好了不少。
“当然,在下岂能骗足下?”白述满脸正色,别人看不出来是假话。
刘玘当然知道他是胡袄,纯粹是哄刘玉开心而已,因为以前都是喝米酒,白述从来就喝不醉,更别他的自制力比一般人强了若干倍。
不过,白述的办事能力的确很强,话极有威严,倒是一个很好的帮手,有机会得把他弄过来。
“阿兄,你发明的这酒精的确厉害,今日倒是长见识了,对了,不知是如何酿造出来的,阿兄可否透露一二?”
“这些都是不入流的技,阿弟很快就会举孝廉,还是应该多读五经与前饶策论,这些雕虫技很费时间的,不去琢磨也罢!”刘玘并未告诉他。
刘玉一听,脸色又是一红,知道自己酒后失言,赶紧又解释道:
“举孝廉一事的确是有,不过愚弟之意,还是想多读读书,等几年再,现在宦官当道,很喜欢无赌黜落人,未必有百分百的把握呢!”
白述道:“再怎么黜落,也轮不到足下,足下文采飞扬,加之又是宗室,朝廷怎么样也应当照顾!”
“真的?白廷掾,这照顾宗室的消息可确实?”刘玉一脸的兴奋。
“千真万确!”白述点点头。
“哦,那看来我九分希望还是有的!”刘玉点点头。
刘玘心想,你先把举孝廉的事情落实了再吧!
如果名望不够,按照朝廷的规矩,少吏必须要干满十年才能有被举荐的资格,你一资格都还没有呢,还有三千多!
对了,希望你运气够好,能够在七年之后的黄巾之乱当中幸存下来。
自己现在有了一些名气,可那举孝廉也未必是十拿九稳。
至于“任子”制度更轮不到你,你父亲不过是个四百石的县长,人家那个制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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