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之天下,像后面囚车之中于平那般奸人可是数不胜数,在下为郡吏,倒是要多杀几个这样的贪官污吏!”刘玘道。
“不错,治乱世需用重典,二十年多前我十九岁初为郡吏时,就斩杀过不可一世的小黄门赵津。
当然,后来我也差点受害,幸亏刺史邓盛相救,不过,本地乔刺史、李太守断然是不会害你的!”王允点点头,很赞许他的态度,觉得他与自己年轻时十分像。
“王卿刚正不阿,乃是我辈之楷模!”刘玘笑道。
这话也说不上是奉承话,实事求是而已。
他已做足了功课,几日前在杨景、徐岳那里详细了解的王允的背景,说话自然很到位。
当然,刘玘自己的政治观点与崔寔、王允,甚至曹操是相同的,必须严明法令以正天下,不要动不动就赦免什么犯人,一个人犯了错就应该接受惩罚。
一行人出城走了五六里,突然听到后面马蹄声响起。
刘玘一回头,看见一骑飞奔而来,那人的声音传出很远:“刘郎,等一等!”
是李尚!
他奔来作甚?刘玘扯住了马的缰绳,调头过来迎接他。
“你如此着急,有何事?”刘玘拍马上签。
“我还要单独送你一样礼物呢,你走得如此匆忙我倒忘了!”李尚说着,就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他。
啊?刘玘一听,脸上露出几分意外与感激。
“你我二人情同手足,多喝几杯酒就行,何须什么礼物?”刘玘也只好接过。
他打开一看,却是两册崔寔的《政论》。
刘玘脸色十分诧异:“我曾听陈庆说,此书本县只有刘玉家才有,而且也不轻易是人,如此难得之书你是从何处搞到的?”
“是我抽时间上他家去抄的,总共花了三天才抄完,也许有错漏,不过也只能如此,这还多亏了杨县令的面子,否则他家还不让我抄呢!”李尚说道。
他最近常常听刘玘说起这本书,还经常提到崔寔这个人,因此就想方设法去抄了来,而且还给了人家两千钱的厚礼。
“太感谢了!”刘玘想不到李尚居然有此一举。
“你喜欢就好,记得有空一定回来,我还有事,告辞!”李尚说完,调转马头拍马离去。
他这马还是借人家的。
这才是好兄弟啊!刘玘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着实有几分感动。
随后他转头跟上了牛车,白述听说此事,笑道:“刘玉也有些吝啬,不过是两册书罢了,还不让人轻易去抄。”
王允把那两册书翻了翻,说道:“我家中也有两册,子真刚刚离世不久,此书的确珍贵。
如今举孝廉必有策试,此书很有参考价值!另外,刘郎欲举孝廉,《盐铁论》也需好好看看,几乎都是必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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