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老和安士帧从苴穆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巧碰上青铜。青铜难见的热情,冲着安士帧微笑,安士帧一阵心慌,脸红得急忙转脸过去。青铜微笑并不只是对着安士帧,而是借着微笑假装没注意寨老,突然转过身的青铜用“喂哟”的一声,成功将微笑的功用转换。
“寨老,您老怎么了,这脸色青得难看,该不会是练了什么假功夫,真气混乱了吧。”青铜把脸从微笑立马转成严肃,让看的人都觉得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寨老冷不丁被他这么一问,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故作镇定地道:“胡说,我哪里有青,好得很。”说完,恨恨地甩手离去。
青铜对这安士帧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转进苴穆的屋子。快进屋的瞬间又回头道:“安少爷,寨老的脸发青,你的怎么发红了。”
安士帧一下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时常让人讨厌万分。
寨老回到房间,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发现自己的脸色的确有点发青,不禁想:“会不会是图纸的问题。按道理,那女子丢了这么重要的图纸,该紧张才对啊,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这图纸是假的?是了,是了,定然是假的了,谁会把重要的东西当个垃圾扔在一旁。难怪我照图纸练了一下内功,竟然就让真气乱动了。哎呀,真是,差一点上了当。”他越想越恨,真想把这个女子一把捏死。安士帧是世子,也就是未来的水西王,他竟然不听自己的,寨老越想越生气,一掌打下去,洗手的盆被打落,瓶铃框啷散落一地。他打开图纸,仔细看来,那上面的人体特别刺眼,如此混杂之物,怎么可能会是人人企盼的可以安邦定国的图纸,那女子定是妖孽,我这就拿图纸去苴穆那里要求惩罚她。
青铜在苴穆的房间里,云哥的毒已经解了,不必要再拖着苴穆的病情了,青铜熟练地在苴穆身上扎下银针,苴穆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好了起来,顿时神清气爽,让人难以置信。
奈叶一旁道:“这真是神奇了,苴穆早上还有气无力的,现在几乎就是个正常人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青铜道:“昨夜如有神助,梦境中竟然让我参透了施针的要领,今日一试,苴穆果然大好,实乃天命使然。”
苴穆听得心里十分高兴,道:“这寨老说天霸星出现在我水西,如今我又得以痊愈,难道果真是上天垂怜我水西,要让我水西创下一番大业。”
奈叶道:“苴穆,您说得很有道理啊,如此好事连番出现,是个祥兆,我们当该举办庆典,以接上天厚恩。”
苴穆道:“嗯,传令下去,择日前往琅琊山祭天,求五谷丰登、求开疆扩土、求长命百岁。”
青铜在一旁跪着道:“如今,水西已经是否极泰来,苴穆不如放了云哥,让他与柳娘双宿双栖可好,一来是水西瑞气需养,成全一桩好事就是在养瑞气。二来是云哥原本汉人,让他回家去,亦是在做好事。”
话音刚落,寨老已经进门,对苴穆道:“苴穆,不可听这妖女胡言,谁也放不得,我水西要扬国威,定然不可如此妇人之仁。”
青铜已经见到寨老手上的图纸了,看来,这个老头果然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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