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行疼得哇哇大叫,双手急忙放开青铜来捂自己的脖子,边捂边道:你这妇人,干什么,干什么咬我。”
青铜借势推开,咯咯直笑。转身对春三娘说:“春寨主,你不是个用毒的高手了吗,看看,你这老相好这会得好好求求你了。”
这话一出,江里行才意识到自己被咬的地方不仅疼还有点痒。但凡有点毒理知识的人都知道,一旦伤口有痒的感觉,那定是有毒药的成分了。
青铜又道:“哈哈,一直都是你们要比、要考、要杀人的,怎么什么都得听你们的,占上峰这种事情,大家可以轮着来嘛。”的确,这一段时日来,青铜总是被逼着接受一切,她内心极度不愿意被别人控制自己的命运。
安士帧见状,躲在一边没有说话,蓝哥儿示意他站过去,和他嘀咕了几句。
江里行脖子上的牙印开始渗出黑血,他心里很紧张,赶紧跑到春三娘的身边求助。
青铜边笑边说:“哈哈,好个乖娃娃,急忙去找娘亲哄哄啊,快点去吧,到娘怀抱里哭一下,就什么都有了。”
讲完这话,李立已经按捺不住了,还没等江里行走进春三娘,就一把挡住了江里行的去路,还道:“不急,不急,江债主,等我来先给你瞧瞧。”
春三娘在一旁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厉害性,赶紧让开,我来看,万一真是剧毒,小命还要不要了。”
李立听得心里很不爽,又不敢发火,慢腾腾地让了开去。
春三娘一看江里行的牙印,知道这毒不轻,急忙问青铜:“你这毒是什么,怎么能藏在牙齿上。”
青铜道:“哈哈,你不是桃花寨寨主吗,自己看啊,我也来考考你,看你这用毒识毒的功夫究竟到不到家。”
春三娘恨恨地继续识别江里行身上的毒,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么毒的药物能在人的牙齿上保存,这个妇人自己怎么不死。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江里行的痒感已经开始进入身体,他很害怕也很着急,越着急血液循环越快,越快痒的感觉就越严重,而且脖子离喉咙很近,他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了。春三娘一直努力辩查,她心里想到了红眼蜘蛛,这种毒素的颜色和症状跟江里行的这个很像,但她希望不是这种毒,一来是这种毒少见,而来是这种毒暂时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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