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武宏就这样搂着青铜度过了这漫长的黑夜。月光出奇的亮,像是要将人心中的委屈和酸楚都照亮一般。青铜的心如死灰,身体冰冷又僵硬,这一夜她用疼痛完成了自己身份的认证。没有人可以体会另外一个人的心境,感同身受这样的语言只是一个理想状态,旁观者永远都不知道当事者内心的痛苦与阴霾。罗武宏希望这一切都会好起来,青铜希望这一夜永远停止,世上从来没有过青铜。
罗武宏不敢再掉以轻心,他安排自己的人守在青铜身边,自己一早便去找撒泥波。
“太爷,为什么小郎中会遭此变故,究竟是谁干的,就在我水东寨子里,竟然干出这等事情,难道我们就不管了吗?”
不过,在罗武宏到来之前,罗武灵刚刚才走。她已经将扎满失心疯伤害了青铜一事给太爷做了汇报,并告诉太爷,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幅《神龙百草图》应该就在青铜的身上,她们可以用计谋取得这幅图。对此,撒泥泊表示,只要能得到图,不管罗武灵用什么手段。也就是说,他决定对罗武灵的所有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当罗武宏来给他汇报的时候,他根本无心青铜的生死与痛苦,他只想要图,甚至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孙子太过感情用事,坏了他们的计划。但他心里知道,这个孙子天性善良,连老天都眷顾,往后定会是水东的好领袖,为了不伤他的心,又为了让他死心。他回到道:“这种丑事是他们自己家里人干出来的,我们管人家的闲事干什么。”
“自己人,谁啊,她身边跟的那小子?看我这就去杀了那狗杂种。”
“诶,宏儿可别冲动,我还没说完呢,不是她身边那小子,是她身边那老的。”
“这,这,这怎么可能,太爷,你是在骗我呢,我不信,你干什么要骗我,那可是她师傅。”
“她师傅又如何,乱伦这种事情,自古都有,你还小,别参合,秋收在即,你赶紧出寨去,做好你这个少主人该做的事情,其他的你不要管。”
罗武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又无力反驳撒泥波,他临走前说了句:“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她再受伤害了,我得保护好她。希望太爷不要为难她。”
撒泥波嗔怒:“我为难她,她一个小角色轮不到我为难,宏儿不要太过情感用事。”
撒泥波看见罗武宏少年心动,更觉得青铜此人留不得。让人带话给罗武灵,用尽办法取得图纸。
左瘪经过昨天那一夜的震惊后,心里略有悔意,可在罗武灵的挑唆下,他又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
罗武灵:“怎么样,傻小子,我就说你被骗得很惨吧。竟然不知道和自己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是男是女。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师傅偏心了吧。”
左瘪恨恨的不说话。
罗武灵又挑唆道:“你看,这种事情都瞒你,我再给你说一件,你定会知道,你这几年过的都是个傻药娃的日子。”
左瘪好奇的抬起头。
罗武灵道:“你可知道,你师傅手里有一幅名叫《神龙百草图》的图纸,据说得此图者得天下,乌撒、水东、水西,没族都在争夺这幅图。当年你师傅带着这图纸消失了,各族人都在找他,如今他出现了,图纸却没有见到。你不觉得奇怪吗?”
左瘪道:“图纸,我真的没见过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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