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医生的眼睛,他要是还说什么要继续留院观察,我马上在他办公桌上劈叉。
我想可能人与人之间真的存在心电感应,他看着我的检查报告,扶了扶他的圆框眼镜,终于签下了出院单。
正在收拾东西的悠悠幽怨的看着我:“祖宗,你不请我吃饭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我按下妈妈的电话号码,朝她甩了甩手:“等会儿再说,我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看来老妈还是很担心我,通话提示还没嘟上两声,她马上就接了,“妈,是我,我今天出院啦。”
“好好好,你记住啊出院了你别贪嘴,吃的东西多注意些,哎,要不我过去给你煲些汤好了。”
我连忙说不,但我妈已经无视了我,我只听老妈喊着“老秦啊!你自己看店吧!我去找宝贝女儿了!”
我开始对着手机嘶吼:“妈!妈!你听我说!哎呀!真疼!”
老妈这才猛地回应我:“哪儿疼啊?”
“妈,你听我说,我喊着脑壳疼。”我猛吸一口气“妈,您不用来了,多大点事不就煲汤吗我能学。您大老远就为了给我煲汤不值当,我能顾好自己您老放心。再不济还有悠悠呢,又有啥都会。”
大概是说到悠悠她才放下些心,同时我也感觉到背后顿时凌冽的眼神。
老妈接着还想念叨些啥,我直接打断了她:“下周四我要请那个潜队长吃饭了,您老也放心,别心里头过意不去了。”
“那潜队长不是不愿意吗?”
我想起那天的尴尬还是背后一紧,“你女儿有本事,劝动了就是了。”
悠悠在后面轻轻的说:“是挺有本事直接上去就约会了。”
我踹了她一腿连忙想挂了电话:“行了那不多说了妈,我收拾收拾。”
挂了电话就给了悠悠一拳:“你再乱说试试!”
正打闹着,琳姐从背后给我了一下,“还病患呢,我看你就一窜天猴。”
她放下果篮看我收拾的行李,“你这是要出院了吗?”
琳姐来了这都第四回了,自然熟的和一家人似的。我递给她一杯开水:“怎么的,老艺术家是想要我在医院排舞呢?”
琳姐接过水瞪了我一眼:“臭丫头,就你成天胆子肥的编排我。”她吹了吹水,“出院也好,我想来想去比利时的比赛还是给你吧。”
我也端着水坐在她对面坏笑着看她:“我还以为你不疼我了,看来还是惦记着我的。”
“瞎说啥你,啥疼不疼的,我一直是一碗水端平谁还能被我挤兑了?”她喝了一口继续说着:“之前咱们团里就你和卫玄能带团出去比赛,这方筱也是能力者,这次台湾的编排给她我觉得很妥当。”
“诶,你别误会了,我对她可没意见,能入得了你的眼想必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心里是有些失落。我排这支舞用了两个月呢。但也没办法紧要关头给我碰上这样的事,是我自己运数问题,或许是老天的意思让我再精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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