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龙知道她们想问是不是自己将秋月弄成这样,这从她们看自己的眼光,就能看出来。
虽然大家都知道彼此之间的关系,可是要他当着她们的面说其中一名女子的事,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
过了一阵,秋月终于醒了过来,一看到旁边的先姿和欧阳倩再也忍不住当场痛哭起来。倒把云中龙成若诗晾在一旁。
这时,紫罗兰端来一杯姜汤,道:“姐姐,你刚刚受了惊,来喝点姜汤吧!”
秋月一听,忙躲到欧阳倩怀中,惊恐地道:“我不要喝!”
自是因此联想起在宫里,被人着喂食药的景。
云中龙对着一片好心却被冷落的紫罗兰道:“小兰,她在宫里被人着喂了药,所以害怕吃东西,你不要在意,先放在一边吧!”
紫罗兰便依言将姜汤放在桌子上,静静立在成若诗边上。
秋月哭着哭着,又睡了过去。
云中龙看了看安睡的秋月,有了先姿和欧阳倩的安慰,明显比之前睡得安宁多了。
又看了看几女,道:“这里也不太安全,不如都回桃花坞暂住吧!”
成若诗很是担忧地道:“这样,齐侯会不会更是为难你?”
云中龙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是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任你们处在危险之中了,此事就这样吧!”
几女帮着收拾了一阵,便从楚国驿馆搬了出去。
云中龙与高雄一战之后,不久便有人回到宫里对齐侯吕昭传信。
吕昭一听,云中龙竟是以一敌众,更将高雄打伤,心下更是惊诧,万没想到此人武功竟是如此出神入化。
这样说来,上次付东流没有将他留下,也是尽力了,而不是故意为之的。
如果不是秘探确实可靠,他都要觉得这是谣言了。
一名叫作许明心腹试着道:“国君,还要继续对他边的人动手吗?”
吕昭沉思了片刻,才道:“你立马通知所有的人原地待命,在没有寡人的命令前,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
许明不解地道:“难道就这么便宜了此人?”
吕昭沉沉地道:“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他置于死地时,寡人还不想打草惊蛇,以免他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来。”
许明连连点头,道:“国君英明!微臣告退!”
说着,退后十余步,这才转离去。
很快,云中龙打伤高雄的消息,便被人在齐都圈内风传开来。
桃花坞房间众多,倒也不会让几女无处可住。
成若诗住回自己的那间房子,当她看到里面不但一尘不染,更是所有的东西不曾动过。
不由既是感慨他对自己的一片深,又很是感动他对自己如此护入微。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倒也太平,没有人滋扰生事。
发生了这么多事,尽管好不容易又与成若诗相聚在一起,可是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去找她亲,只得陪在秋月房间里。
秋月还是时醒时睡,不过早已神智如常了,似乎是渐渐接受了事实。
这,她将云中龙单独留下,眼见房间内除了两人外,再无其他人,一颗心忐忑不安的问道:“云大哥,你能告诉月儿,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云中龙不由一阵头痛,难道告诉她我将你XXOO了,然后你将我逆推了。
只得道:“这事又不能怪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秋月一听,尽管心中存着万一的念头,自己被他及时救了出来。
可是他这么一说,登时万念俱灰,竟是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云中龙看到她傻傻的样子,吓了一跳,道:“小月,你不要吓我,告诉你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要乱想好不好?”
秋月悲痛绝,却是勉强笑着地道:“云大哥,你又何必欺骗月儿呢,自己发生什么事,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云中龙只道她和自己未婚而发生了关系而痛苦,便安慰道:“小月,我们都是夫妻了,就算做了那个,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只有15岁,可是在这时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秋月闻言,愣道:“夫妻,那个?”
云中龙眼见话说开了,又没有其他人,道:“我知道你当时被人喂了药,这才会主动和我求欢的,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的。”
秋月这时哪里还不明白,喜从天降,高兴的抓紧他的手道:“云大哥,你是说我没有和别人‘那个’,而是和你!”
云中龙吃惊地道:“你不知道吗?当你被人喂了药,我进宫将你救了出来,然后我们就在野地里……”
他还要再说下去,秋月小手已经捂住他的嘴道:“云大哥,你没有骗我吗?”
云中龙这才确定秋月因为被药迷了心智,竟是当时与自己发生关系,也记不清楚了,心下对于齐侯吕昭更是太恨。
轻轻搂着她颤抖的躯,道:“傻瓜,我怎么会骗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吕潘他们,要不然我带你去那野地里看看也行?”
秋月哪里敢去问别人,几近哀求地小声道:“云大哥,你带我去看看,好吗?”
云中龙为了让她彻底放下心病,跟成若诗等人说了一声,便带着她来到了当夜两人欢好数次的野地里。
只见,此处人迹罕至,当的痕迹历历在目,云中龙带她找到当时她撕裂的衣襟,又在一处衣衫上发现一抹血迹,这才释然。
秋月高兴的把带有血迹的衣襟捧在口,良久,跳起扑到云中龙怀里亲吻着他,道:“云大哥,真是太好了,我还是那个云大哥的小月!”
云中龙搂着她的纤腰,抱着她在地上转着圈。
衣裳飞舞,秋月兴奋的大喊大叫,她实在太高兴了。
两人玩闹了一阵,云中龙难得见她如此高兴,便尽陪伴着她。
秋月依偎在他的怀里,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么幸福过,原来,把自己交给真心所的人,也会是如此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