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倩美目在他脸上掠过,喜道:“如此求之不得!”
虽然她自信有能力对付得了欧阳博,可是即使最后胜了,也可能让山寨元气大伤,这不是她以及山寨里的人所乐意看到的。
现在平白多了两个超级厉害的打手,而且是免费的,自然是喜出望外了。
这时,一个材魁梧,四十来岁的男子,昂首阔步的从厅外大步走了进来。他后跟着一名和他相似,却比他更高更粗壮的青年男子,浑黝黑,后背一口阔剑,很是威武。
走起路来像座铁塔在动一般,离得近的人还以为地震了。
欧阳倩一见他们,妙目一亮,心里大定。
兴奋的向前迎上去,在中年男子上一抱,声道:“爹,您总算回来了!”
中年男子目光环视一下大厅,对于自己这个女儿,真是无奈,作为一寨之主,居然在大庭广众下,作出如此小儿女姿态。
本来自己把寨主之位传给她,一来是想磨砺一下她,二来是对其中之一的养子欧阳博的野心有所觉察,便想以此让他死心。
却不想欧阳博非但不死心,更是利用自己外出有事,公开反叛;而女儿也是没有多少改变,虽然有了一些领导威信,却是心不改。
铁塔男子跟着走到欧阳倩向前,大声道:“属下庞然,见过大当家!”别人说话最多也就是加大二三十个分贝,他倒好,直接用吼,如果不是知道他本如此,还以为他练过‘狮子吼’之类的神功,正和人绝斗呢?只听他声如惊雷,屋顶的瓦片都快要被震下来了。
欧阳倩首当其冲,只觉两耳轰鸣,直晕倒。
欧阳倩早从座位上站起,道:“爹,这次下山还算顺利吧?你们回来的正好,我替你们引荐一下两位少侠。”
说着,对着云中龙先锋二人道:“这两位是来自先氏山庄的少年剑客,刚才多亏他们出手相助。”
中年男子抱拳道:“闻名不如见面,他娘的早就听说,先氏山庄很是不凡,如今一见两位,果然是非同凡响。”
先锋知道他是格豪爽之人,还礼道:“先生过赞了!在下先锋,有幸见过两位!”
中年男子问道:“不知道你们的现任庄主,是你什么人?”
先锋抱拳道:“正是家父,莫非先生认识?”
中年男子微微一点头,道:“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见一旁的云中龙,气质更是不凡,不由好奇的道:“这位小兄弟,不知道又是何许人?”
云中龙自从到了这里,开始对这里生活方式,居住环境很是不适,可是经过这么多子的磨合,已经渐渐适应了。在这奴隶社会里,非但是等阶森严,也很是多礼。
现代教育虽然先进了许多,但是礼节却是荒弃了不少。
听他问起忙作礼道:“云中龙有幸见过两位!”
大家互相介绍了一会,彼此之间算是认识了。
欧阳倩马上吩咐人,为二人添置了酒菜,杯盏,重又饮酒谈话。
马上就有人应声去准备了,不一会,酒席便准备好了。
云中龙自从到了这秋时期,虽然很是无奈,却也慢慢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方式。
出乎他的意料,欧阳倩看似一个滴滴的女子,喝起酒来倒是一个大老爷们一般,大口吃,大碗喝酒,很是豪爽。她生于长于这样的环境,也便养成了她现在的格。
所幸,那时候的酒,浓度不高,喝多了只会涨涨肚子,却不会容易喝醉。他本来体质上佳,习练先天功之后,更是不可同而语了。
几人边喝边聊,欧阳倩将近山寨发生的事,对父亲简要的说了一下,又对二人说了山寨的概况。原来的寨主是她爹,叫做欧晔,就是刚才的中年男子。
原本是西平城里有名的铁匠,自己有一蛮力,后来为一位剑客铸剑,事后那人对剑不释手,想要给多一些钱财以示感谢,谁知他死活不要。
剑客见他为人忠厚老实,仗义疏财,便传了一些武艺给他以作防用。也因此,他边便聚拢一批一起打铁铸剑的追随者。
十年前,他正在打铁,突然见到五六名护城守卫,掳了一名年轻女子经过他的铺子。女子哭天抹泪,却是无人过问。
欧晔不见还好,一见之下,哪里能忍耐得住。当下上前,几剑将其中的五人刺倒在地,却有一人见状不妙,悄悄地溜走了。
他见跑了一人,知道闯了大祸,害怕有人来找他们报复,当即收拾行当,便要跑路。本来想要打发女子走,却听她说家里已经不要她了,她姓阳氏,因为没钱交租,便把她当抵押品扔给那些城卫。
欧晔当时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没有多少物事,又担心连累一起打铁之人,众铁匠饱受城卫蹂躏,敢怒不敢言。
平他们有什么困难,或是什么需要,都是他仗义出手相助。
今天见到欧晔一下子杀了五人,不由大呼痛快淋漓。听说,他准备要离开这里,便有不少人一齐追随左右。
后来,欧晔带人到了这处山寨,占山为王。阳氏嫁给了他。一年后生下了一个女儿,因为欧晔很是疼妻子,便给女儿取名欧阳倩。
可是令人遗憾的是生她的时候,遇上难产,最终母女平安无事,而她却再也无法生养了。
云中龙也不知道,后世复姓欧阳,是不是就是以前两个姓合在一起,这样流传下来的。
几人都在喝酒闲聊,而庞然一个人像闷葫芦,不说一句话,只顾着埋头喝酒吃。
直忙得伺候他的两名婢女脚不沾地,刚刚给他上完一盘菜,放在桌子上,人还没走出去,便已经被他将盘子端起,食物便吃光了。
庞然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左手端着酒盏,猛地倒进嘴里,大灌一通;右手抓着一只肥鸡腿,一口咬下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