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山衙门。
“老爷,前边有人给你递信。”
门开出了一条缝,樊捕头对陆任家道。
“什么信?”
陆任家诧异挑眉,把手里的一卷书放回书架,这时,就见樊捕头走了进来,端上一封信来。
“……刘家?”
随着信纸拆开,陆任家的脸色渐渐发白。
直到最后一行字看完,陆任家冷哼一声,手里的信纸也被他捏得一团皱!
“大老爷?”
樊捕头迟疑道:“刘家不是早几年就跟咱断了联系?”
“怎么可能……”
陆任家苦笑。
将手里的信纸慢慢卷开,逐字逐句再度看完后,他便走到了书桌旁,摘开灯罩,往灯芯里开始烧信纸。
“刘家可真是狠啊……如此手段,就对一个年仅十二岁的丫头……”
……
这一夜格外难熬。
后半夜外头还下了雨。
雨声里,唐双儿攥紧了木棉被。
她终于梦见了道君。
周围的场景换了一个。
仿佛是到了瑶台月下,周遭一树树桃花立着,满园桃花下,道君临溪而坐,一手挑了个竹竿,另一只手闲暇搭在膝盖上,显得分外恣意。
“陆任家没为难你吧?”
听到唐双儿的脚步声,道君也不意外,淡淡问道。
唐双儿想了想,“没为难。”
“那就好。”
道君把竹竿子一撂,这才抬头,轻笑的看了唐双儿一眼,“过来坐,今天教你钓鱼。”
“道君也会钓鱼?”
“闲居渭水垂竿待,只等风云际会缘。”
轻声念完这诗,道君浅浅一笑,道:“你知道这句诗的意思吗?”
唐双儿老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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