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罪吗?索米尔·哈尔顿斯,你真的没有罪吗?”又是小孩子的声音,就贴在耳边的响起。
索米尔一阵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摸着发凉的后颈皮,极快将房内扫视的一道,没有人。
是自己太疲惫了吗?这已经是第二次出现这个声音了,索米尔疑惑的想着。
手不自觉的已经摸上了枕下的手枪。
“你是有罪的,索米尔·哈尔顿斯,你是罪孽深重的人。”声音再一次响起,索米尔飞快的回过头,拔出枪,指着身后空虚的气体,“谁?”
“是谁?”
回答索米尔的却只有一片寂静。
索米尔警觉的将手枪放回原来的位置,慢慢的又躺了回去,突如其来的几天诡异的事情已经让索米尔变得有些麻木了,索米尔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如此强大的适应能力,好像过了几天,这些本来诡异的事情就在索米尔的心里变得理所当然了一样。
重新躺回床上,睡意再次侵袭而来,沉重的眼皮开始发颤,终于慢慢合上,紧闭。
······
金发的少女,在阳光下奔跑着,绿色的房子,作为背景,迈哈西孤儿院,索米尔揉了揉眼睛,确实是迈哈西孤儿院。
还有朱利安,牵着自己在迈哈西孤儿院奔跑的朱利安,那个时候,阳光和煦,照耀在自己稚嫩的脸庞上,索米尔看着眼前的景象,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哪怕知道这是梦境,索米尔依旧是那么开心振奋。
突然,朱利安转过头,脸上确实难过的表情,“索米尔,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索米尔拭去朱利安即将落下的泪水,“怎么了,朱利安,怎么了,不要哭,不要哭了。”
朱利安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推开索米尔跑开了,“索米尔,你是个坏人。”
背景中,索米尔终于看清,绿色的房子在燃烧,发出颤抖的火焰,和火红的夕阳融为绚丽的一体。
索米尔清晰的感受到留下来的冷汗,划过脸颊,滑下脖颈,他就那样呆呆站着不动,任由火焰飘摇在天空之上。
“哈,哈----”索米尔从床上坐了起来。
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襟。
索米尔抹了一把脸,手上满是汗液,**的,让人更加不舒服了,索米尔在浅色的被褥上擦了下手。
撑着略显沉重的脑袋,回忆着变得模糊的梦境,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迈哈西孤儿院不是好好的吗?自己果然只是太过于的劳累了,是这样的吧,索米尔。
又是毫无说服力的辩解,但是索米尔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可以让自己安下心来的法子了。这个时候,自我迷惑是最好的办法。
索米尔摸了摸枕下,硬质的铁艺手枪依旧好好的躺在那儿,还有皮质的东西躺在手枪的一旁,硌着索米尔手上的肌肤。
索米尔摸出皮质的东西,是笔记本,写着自己名字的笔记本。
索米尔不记得自己有把笔记本放在枕头下面,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的,索米尔很简单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诡异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件。
索米尔像是心知肚明的翻开笔记本,第四页上,红色的字迹写着:
On the fourth day, explore. Why can white rose be dyed red by blood?(第四天,去探索吧。白蔷薇为何会被鲜血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