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米尔站立在门口擦拭着脸上的血迹,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的响动,火光自顾自的烧着,除了不知从哪儿吹来的风偶尔扰乱一下,一切都是那么的死寂,像是无人的世界一般,荒芜寂寥。
索米尔摸着冰冷的木门,让自己过于快速的心跳冷静下来,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心口的伤能够让芙利娅失去一段时间的行动力,自己也得抓紧,这个‘游戏’里,没有伙伴。
索米尔拿下一只火把,握在手中,向无边无尽的黑暗中走去,黑暗抹失了道路,索米尔只能在火光微弱的可见度下前行着,松软的地毯丝毫不能放松索米尔紧张的心情,明明是暖色掉的墙壁透露出来无尽的寒意,不知从哪儿吹来的风挂起索米尔的头发,将本就不明亮的火焰吹的更加的斑驳,索米尔有些畏缩了,未知的世界,未知的前路,自己究竟该不该走下去呢?
喉结滚动一番,索米尔再次迈出了步伐。
在看不到尽头的走廊上行进了好长一段的路程,索米尔终于看到了一间大门,棕色的实木大门,烫金的手柄,握上去显得十分的扎实。
索米尔轻轻的拉开木门,尽量不发出一点的声音。
轻轻地合上门之后,索米尔看着空旷的房间,不得不发出了一声的惊叹,和当时一模一样的教堂布置,只不过神像的位置放得并不是神像而是一把椅子,一把红色丝绒的金边椅子,后面则是一样斑驳的玻璃,在微弱的月光下发出轻柔舒缓的光芒。
索米尔突然想起了芙利娅的话语,‘我就是神!’
是这个意思吗?
空旷的房间看不出有用的东西,索米尔只好拉开木门,走出了房间。
黑暗中,索米尔继续摸索着向前走着,前路无知,后有猛虎,索米尔觉得自己在真的是陷入了人生的两难境地了。
索米尔无奈的笑了笑,摸着冰冷的墙面,一般不停的向前走去。
一边走着,索米尔一边思索着自己已知的事情,潘尔米亚,芙利娅,莉莉娅,米尔伽斯,那三个笑颜如花的女孩,邪神,叛变,还有这个,神殿吗?
索米尔只能想出这样的称呼,神殿,但是比起神殿来说,这儿更像的是一个监狱,索米尔心里蹦出这样的词汇。
索米尔摇了摇头,让思路回到正轨上,所以说,莉莉娅,米尔伽斯和芙利娅曾经是潘尔米亚的祭司,也就是神,但是因为一个邪神的出现,莉莉娅和米尔伽斯叛变了,加入了邪神的队伍,但是,自己怎么就成了那个邪神口中的罪恶之子了呢?
除了这一点还有一点讲不通,作为神的莉莉娅和米尔伽斯为什么会自愿降下一级去为另外一个神服务呢?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了吗?
索米尔捻着下巴停下脚步,思索着。
颈边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冷风,索米尔心中大叫不好,往下一蹲,下一秒,头顶的位置就出现了五指的爪牙,刮破墙纸深深的嵌入墙壁中。
米尔伽斯和莉莉娅站在离索米尔不远的地方,邪笑着看着这边,“看来芙利娅变了不少吗?没有那么心狠手辣了呀,竟然没有要来你的命。”米尔伽斯说道。
索米尔摸出手枪对准两人,扶着有些颤抖的双腿站了起来,“对啊,很不幸,芙利娅并没有杀了我。”
米尔伽斯舔了舔尖利的指甲,“不用了,我们会亲手了解你的性命的,不用担心,很快,你就会跟那个司机一样,安安静静的死去了。”
“嘿嘿嘿——”尖利的笑声划破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