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嗤之以鼻,“那个死鬼做事没一件靠谱的,不过这事儿他既然做了,应该有点戏,就算不是祁少,也会是其他人。”
“其他人是什么人?”
“叫你多读点书学学计谋吧,现在大选在即,谁不想扳倒对手,我觉得那死鬼是十有八九被人利用了。”
闻言,沈丽梅眸底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迫不及待地问:“妈,到底怎么回事?”
刘氏耐心解释,“虽然现在总统候选人的名单还没出来,但是谁不想拉拢祁公馆,说不定利用那死鬼的不是祁少,而是其他候选人,反正这事儿肯定不简单,不过也不关咱们娘儿俩的事,等着看吧。”
“哈哈哈……”沈丽梅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她就说嘛,像祁少那样的人,死醉鬼怎么可能接近得了,肯定是其他人做的,而竞选总统的都是些老男人啊!
沈倾儿这个死贱人,还以为自己可以爬上祁少的床,结果睁眼一看,竟然是个糟老头。
不知道她醒过来之后,会不会想死呢?
……
沈平宏驱车抵达约定酒店,立马有人接应他,也就是昨晚来找过他的秦盛。
秦盛接了人,就把沈平宏打发了。
随后叫来一个女人,把昏迷不醒的沈倾儿带进了一间旖旎的温泉房。
那女人把沈倾儿丢在布满玫瑰花瓣的粉色圆床上,三两下将女孩身上的衣服脱光,接着给她换上透明的睡裙,最后在她身上撒了几片花瓣,方才离去。
几分钟后,靳彦东从外面走进来,修长笔直的手指插在灰色西裤口袋里,神色悠然,嘴角上挂着戏谑的笑意。
当他来到粉色圆床前,先是看了眼少女昏迷的倾国容颜,目光倏地被她手臂上一条红痕吸引。
那道红痕一看就是被棍棒击打造成的,而在她的小腿上,还有许多黑紫的淤痕。
这种伤痕,让他联想到一个词: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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