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地球表面——亚特兰蒂斯大陆周围小岛——太阳日——
第一带茵沫上了一个机舱,机舱是由金属做的,进去后看着第一操作了几下,他们就飞了起来,机舱内部已经有和云地相同的玻璃,茵沫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远离地面,快速地移动着。
“这是定向的飞行,飞行高度很低,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些技术上的提升。”第一回头看向茵沫。
茵沫还在为人类的发明感到惊讶,说实话她的意识里还并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只是听格易说过,什么112啊113号的飞船,却从没有在云地见过,但为了保住她此刻的小命,她必须不懂装懂。
“你们地球人发明的这个飞行器,是什么原理呢?”茵沫衣一副很懂的样子,转过头来将手背在后面问第一。
“通过燃烧定量可提供动力原料,驱动飞船一定距离飞行,我们无法控制它,所以必须定量。”
“嗯,确实和我们不同?”茵沫摸着下巴说。
“那你们?”第一是不需要控制飞行的,所以就从座位上踉跄的走到她面前,显然他不熟悉这种飞行模式。
“现在说了我岂不是没了利用价值?待我到你们大陆再与专业人士探讨。”第一没有说什么,也是觉得他自己确实什么都不懂,就没有再多问。
茵沫为了不暴露自己愚笨的身体控制能力,就一直站在窗前没有动。下面的风景向后走的很慢,足以让她看清这个千年后的世界,一切还是一片绿色,逐渐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环城的长河,然后是城墙,一层包着一层,大概是一个同心圆的建筑形式。
终于在一阵猛烈撞击下,飞船粗鲁的停了下来,窗外已经尘土飞扬,看不清周边有什么。
“欢迎来到亚特兰蒂斯!”身后的第一突然呼叫了起来,吓了茵沫一跳。
紧接着茵沫就能听到机舱外有众人也在呼喊,声音此起彼伏,像是全程的人都在欢迎她一个人。
“哈,哈哈,欢迎欢迎。”茵沫都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不知所措,一个人站在原地轻轻鼓掌。
“茵沫,接下来的路你要紧跟着我。”说完第一就走出了舱门,茵沫也快步跟了出去。
尘埃逐渐落定,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他们位于一个城镇的中心,位于整个城镇的最高处,远处是来来往往的人们大都和侠城的街道一样,但人们的交通方式有了极大的改变。这里的人类将车道安排在城墙边上,车和飞船相同,是燃料驱动的金属飞船,近地飞行。因为只能走直道,所以只有条路,从他们现在脚下的位置向圆周延伸,平均分配成个扇形,他们脚下就像云地的交通枢纽。
而没有驱动飞船的地方人们就用脚蹬着木质的四轮车,一个车上有时可以坐很多人,只要骑车的人可以载动。
算上最中间的圆,整个亚特兰蒂斯一共有四个同心圆,其中最外圈的圆宽,住着的人也是最多的。圆与圆之间是很深很深的坑,茵沫所在的位置看不到底下是什么,但是能看到从城墙边上都有通往下面的阶梯。
“下面是什么?”茵沫问着前面的第一。
第一走的很快,虽然街边没有多少人,但他仍旧挺胸抬头,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路过的人也都露出敬仰的神情,住脚给他让路。
“是河流,人们通过大多河运实现贸易往来。”
第一回答茵沫时就将那副傲气收了起来,转过来微微低下头回答的她。
“那岂不是城墙与城墙之间都是水。”
“对,但那是你不需要害怕,那些水伤害不了你。他们都很干净。”
“嗯。”茵沫本来还想解释,原来他们都已将她研究了个透彻,看来她能隐藏的只有她脑子里的东西了。
第一带着她走了并没有很久,只是从船舱下来后下了几个台阶走了几段平路,就来到了一个大门前,第一双手推开门,里面坐着很多人,都一齐看向了刚进来的他们,他们先是一齐站了起来说了句欢迎来到亚特兰蒂斯,然后说了句感谢第一,就都做回了原位。
茵沫不敢说话,和一群完全不认识的人类同处在一个封闭空间她还是第一次,并且这些人的焦点都在她身上。现在的她就感觉自己时一个会移动的展览品,被所有人观察着,从头到脚。
“你们不要看我啊,看他看他。”茵沫实在是很不自在,就用手轻轻点了点前面的第一,自己也躲到了他的身后。
“他叫茵沫,她愿意接受帮助我们。”第一说完后将茵沫带到了这个半圆形桌子的最中间,自己则坐在她旁边的位置。
茵沫看了一下位子都坐满了,估计他们就要开始审问了。
人们先是小声议论了一下,唯独第一一直抬着头目视前方,做坐得很正经。
“介绍一下,我叫智慧,是发明定量飞船的人,亚蒂的人都以成就命名,而拥有成就的人和他们的后人也大都住在内三城。所以在你旁边的这位第一也是一名成就者,他是第一个发现外星物种的人的后人,外星物种也就是你。当然,不会有第二了,哈哈哈。”智慧说完大家也都跟着笑了起来,茵沫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也是跟着笑了笑。
“你笑的真假。”第一凑过来跟茵沫小声说,茵沫回了他个白眼。
后来全桌的人几乎都做了介绍,有叫知识的晓世通,有叫情感的心理专家,有叫勇气的战场将军,有叫本领的精通者,还有叫问号的好知者,和叫创意的创新者等等,屋子里坐着的几十口子人都一一介绍了自己的成就,像是一个自我表彰大会,茵沫听的都有些乏了。
到最后各个都介绍完后,茵沫发现只有最边上的一位女子没有介绍自己。而且在做的成就者的脖颈部都有相关名字的黄金挂饰,而最边上的那位女子只是一身素衣。
“你叫什么?”茵沫看向那个人。
“我住在外城,没有名字,不过外城的人都叫我大善良。”那个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大,显然不想抢风头,自己也不敢说出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