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兵卫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热茶,长出一口气,紧接着就对矢仓竖起了大拇指。
“矢仓啊矢仓,你是真的了不起,也不知道这邪神教你是从哪找到的,这些家伙我之前还以为他们只能欺负欺负弱小,打打伤员什么的,可后来我发现他们打起仗来完全不要命,一点也不怕死的。”
“那些木叶忍者逃命的时候,那真是一群疯狗,我们在前面拼命的拦,根本拦不住,你找的那些邪教徒倒好,在医疗部队那里硬是用人命把他们拦着。”
“也是多亏了他们的帮助,这一晚上木叶可算彻底全军覆没了,好像也只有那个猿飞新之助和奈良盐山几个人,然后就是几百四散奔逃的忍者。
我也懒得再管他们了,毕竟这汤之国多林多河,随便钻到哪里去我也找不到他们。”
“我也就派了百来号人继续追杀他们,其他的人打了一晚上也累了,也该休息休息了。”
按道理来说猿飞新之助是木叶三代火影的长子,如果抓到了他说不定可以和木叶交换不少的利益,反常的是权兵卫对这大功劳却一脸的无所谓。
愿意很简单,雾隐村不接受交换俘虏,哪怕是抓住了也只能杀掉,所以火影儿子对他来说也就没那么大意义了。
至于他脑子里的那些绝密情报,对权兵卫的诱惑的确很大,但覆灭一国的战绩已经足够他躺在功劳簿上吃到死了,他也就没必要再去管那些东西。
权兵卫夸赞完邪神教,疑惑道:“我之前没有仔细询问你,现在是真的好奇你是怎么把分裂成两个的邪神教一次找齐的。”
矢仓头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说道:“我刚来到汤之国的时候运气好,碰到了邪神教在弄什么杀人狂欢,我一开始用幻术随便控制了邪教徒里最嚣张的和离人堆最远的家伙。”
“他们脑子里似乎被集体下了封印,关于邪神教的东西根本搜寻不出来。而时间紧迫,我本来准备暴力破坏那个封印术的,但后来我无意间却找到了有趣的东西。”
矢仓回忆道:“那个叫小池黑濑的底层教徒却对身边所有同伴都不屑一顾,那是一种对身边人的偏见和傲慢,似乎只有他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
“我观察他的行为完全符合邪神教的标准,就认为问题就不是出在他身上了,我又观察他的那些同伴,那些人心思都没在杀人上,似乎对他们来说有什么东西完全超越了杀人给他们带来的快感。”
“我想到某种可能,于是那次我特意把他的同伴全杀了,偏偏给他下了幻术在他身上又做了标记,就留下他一个人。”
矢仓顿了顿,喝了口水,发现所有人都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他缓缓道:“那个叫小池黑濑的邪教徒醒来之后就急急忙忙跑掉了,可是我那时已经让鬼灯满月跟在他身后了。”
“满月回来之后给我带来的消息果然不出我所料,邪神教分割成两个了,而且双方就在前不久还狠狠打了一架。”
“两边的领导者就是邪神教的创世人老教主和刚刚上任不久的年轻副教主。”
“而那个小池黑濑是个间谍,混在了老教主的那一边,我当晚亲自去了一趟副教主那里,很简单的就达成了合作,他告诉我他们现在虽然在南边,却有地道可以直接通往木叶的后面,我就知道这次的战斗我们赢定了。”
听矢仓说完这么一大通话,权兵卫做恍然大悟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但之后却又没什么反应了。
矢仓看到这,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不好奇我对他们两个邪神教许了什么条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