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敌袭!”
火筒呼啸着在飞上天空,四散的火花在天上引爆,在火光的照耀下,一阵喊杀声由远至近。
日向火凤神色一变,再顾不得眼发生在这名邪神教徒身上的诡异一幕。
他脸色已经呈青紫色,但还是勉力开起白眼侦查,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木叶已经再也禁不起折腾了。
“怎...怎么可能还有邪神教的余孽?”
但白眼让他看到的东西让他感到有点不安,因为居然又有一群人穿着邪神教的衣服,脸上画着邪神教的脸谱,挥舞着黑刺冲击木叶后营,而他们的目标是——医疗部队!
等等...领头的那个人手里提的是什么东西?
日向火凤中毒情况越来越严重,甚至两只眼睛都肿胀起来了。
但他还是想努力看清那只邪神教部队领头人的样子,因为领头人手里提着的那把刀让他有种莫名的惶恐。
“还愣着干什么?”另外一名日向中忍突然大吼起来。
“敌人又是一批邪神教的余孽,他们要进攻的目标是医疗部队,那里全是伤员,根本抵抗不了邪神教的疯子,我们赶快过去支援。”
按理来说,一名中忍的他绝对不能越俎代庖说出这种话来,但刚刚结束与邪神教的战斗后,每一个木叶忍者都很烦躁。
虽然仗是打赢了,但一种压抑的气氛却笼罩在每个人头上,尤其那名孤身被刺死的邪神教徒让压抑的气氛到达了巅峰。
有的人明明一场仗打下来毫发无损,战后却仿佛喘不过来气一般,每个人都极为焦躁,也自然没人在乎这名中忍的逾越行为了。
众人也是迷茫的听从指挥,想去支援医疗部队的时候,一阵稀薄的雾气慢慢在这暴雨天升腾起来。
看到这雾,之前昏昏沉沉一直没出声的日向火凤才猛然醒悟,死死的用白眼去探查敌情...
“平目鲽,那个邪神教领头的人手里拿的是平目鲽!”
日向火凤拼命的叫嚷起来,“两支部队!!另一支是奇袭部队!他们...他们没死!死守!!!”
日向火凤从嘴里呕出鲜血,他自知自己必死无疑,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奇袭部队,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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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们来了。”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里,矢仓身着雾隐奇袭部队衣甲,手握制式长刀,神情冷漠。
他眯着眼睛眺望远方,深深的呼了口气。
虽然大雾让双方人都看不清楚,但矢仓知道顺着前面这条路走,肯定能打败木叶。
这条由邪神教徒们尸骨铺成的慨然血路!
矢仓高高举起长刀,低吼道:“奇袭部队,随我杀!”
他身体微微前驱,开始向前奔跑,就这么直直撞进大雾里。
三百零名奇袭部队一言不发,跟着矢仓一头撞进大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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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感知部队就像是被烧红了的烙铁,骚乱和动荡却迅速蔓延到整个大营。
杂乱的兵器碰撞声,呼喊声,整队声响成一片。
听到消息,急忙赶来的奈良盐山站在留守部队的末尾,紧张的问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犬冢上忍无奈的回答道:“通过白眼感知,我们发现面前的这支部队正是几天前在波之国战场消失不见的奇袭部队。”
“领头的人,正是那三尾人柱力枸橘矢仓!”
奈良盐山听完虽然内心惶恐不安,但面上依旧一副镇定的样子。
他咬牙道:“必须把他们挡下来,要不然我们就彻底输了。”
犬冢上忍犹豫道:“我们留守部队还有600余人,加上感知部队能作战的总共有00人,可敌人有两只队伍...医疗部队那里就...”
“还可是什么?”
奈良盐山皱着眉头低吼道:“现在哪有空再去理会医疗部队,汤隐村的支援马上到了,只要我们暂时挡住奇袭部队的进攻,我们就有可能活下来,如果被枸橘矢仓杀穿整个大营,那么我们这些人全都得死,汤之国的战场就完了!”
一名还在感知的的日向忍者突然大喊道:“大人,他们奇袭部队开始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