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奥默不作声,直接挥舞刺向巴尔曼,巴尔曼慌忙举剑格挡,黑火立刻在上面看出一个大缺口,差点将其斩断,可见其锋利。
既然君临要乱,那就乱的更彻底一点。
巴尔曼的剑跟了他几十年,虽不是有多么响亮的名声,但也是出自名师托布莫特师傅之手。
托布莫特师傅轻易不出手,出手只为贵族老爷们打造兵器。
他之所以能帮主巴尔曼打造兵器,也是看在史铎克渥斯伯爵夫饶面子上,也是他入赘史铎克渥斯家族的好处之一。
“我的剑,我的剑“巴尔曼嘴巴一咧,差点要哭出来:“给我杀了他们!”
一个史铎克渥斯家族士兵操着长矛杀过来:“你们把大饶剑弄坏了,想死吗!”
“你们不就是来杀我们的嘛,能不能专业点”安德鲁大怒,一剑刺进这个士兵的咯吱窝里,深深插了进去。
“围起来,围起来,别让他们跑了”巴尔曼气到吐血:“把他的剑夺下来,我要他的剑”
看起来他确实懂一点,一眼就看出了黑火的不凡。
“想要来拿啊!”法比奥双手握剑,打开一只抢头,随即轻轻得一划,就将士兵的枪尖削飞了。
那枪尖和枪身之间用了熟铁皮包裹,但在黑火面前却如同切割奶酪,易碎又脆的橡木甚至被削出了一个光滑的平面。
枪尖旋转着刺入墙壁上,史铎克渥斯的士兵们尖叫着躲开,滚成了一团。
这种士兵,在潘托斯,是要受到特训的。
什么负重五公里,胸口碎大石都得给他整上。
士兵们的阵型露出了一个大口子,急的巴尔曼大喊:“别让他们从窗户跑了”
史铎克渥斯堡的会客厅位于二楼,跳楼还是很安全的。
他这一句提醒了安德鲁,他拎起剑,使出贝沃斯常用的泼妇刀法朝窗户杀过去。
这子一边杀过去,眼睛瞪得通红,嘴里乌拉乌拉得喊着,这些也都是在军队里学到的。
如同野兽一般的姿态,真的会吓到很多人,特别是一些没见过大阵仗的家伙。
特别是当安德鲁把一个年轻士兵的耳朵和半边头皮削掉后,这些士兵的被吓得胆寒。
他立刻冲到了窗边,回头看见老哥还在原地发愣,气到大骂:“快过来啊,你还傻愣着干什么”
“你不怕峤脚嘛?”整个屋子的视线都被安德鲁吸引了过去,丝毫没人注意法比奥。
而巴尔曼同样如此,法比奥轻轻松松的走到他身边,举起黑火架在他脖子上:“别乱动昂,这玩意可锋利着呢”
巴尔曼惊讶的低下头,下巴立刻被割出一个大口子,他的血落在黑火的剑身上,立刻掉在霖上,一滴丝毫没有沾附上。
“瓦雷利亚钢?”巴尔曼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