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内伤!”普林斯顿在旁附和,他见过战后活蹦乱跳,能吃能喝能睡娘们的人,却在睡梦中忽然暴保
“那没办法了,只能用火疗了”索罗斯忽然挥挥袖子,一片火苗腾得从袖口冒出,惊得周围的人惊叫连连。
即使是经常见这种把戏,人们还是会惊讶不已。
虽然不知道所谓的火疗具体是个什么玩意,但听着就很不靠谱。
潘托斯的红袍僧们可都没有这种玩意,这家伙来到君临十多年,到底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异端啊。
红袍僧猛地灌下一口酒,从他顺着胡子滴下的几滴来看,这酒似乎呈现一丝绿色。
他撅起嘴,刚要往法比奥身上吐,瞎子就被一把抓来当敛箭牌。
他将满身酒渍加口水的瞎子推开:“师傅,我觉得好多了,你的火疗还是省省吧”
“你确定吗?”索罗斯又灌了一大口酒。
“如假包换,我的身体好多了”法比奥再也装不下去了,翻身从案板跳了下来:“长夜漫漫,处处险恶,这是光之王的恩赐啊!”
此时晚宴已经结束,帐篷外的长椅已经空了一大半,法比奥看到猎狗从外面经过,珊莎跟在他的身后,正以一种步蹒跚的姿势走路。
而劳勃也酒足饭饱,听自己心爱的酒友把法比奥治好了,昏昏沉沉得把他召进帐篷。
他开门见山:“乔拉最近怎么样!”
“乔拉大人他还好啦,他取了个老婆,还生了个闺女”法比奥把腹中准备好的话都出口,但也不能一次性的出来:“我也很久没见到他了”
劳勃挠了挠自己的大红鼻子,双手交叉抱在自己的大肚子前面,他有许多话想问,但又不知从何入口。
他现在非常想知道,乔拉是否还未他服务,是否还为铁王座服务。
当年因为贩卖奴隶,艾德准备逮捕他,乔拉被未知的恐惧所击败,也因为心怀羞耻,连夜带着自己的败家老婆跑了。
但他可是一位贵族,更是由国王亲自册封的骑士,怎么可能任由艾德就这么把他砍了。
正确的姿势是,他亲自到临冬城认错,把赃款送出去,然后国王会派人送来赦免信,然后这事就这么解决了。
不过乔拉去到潘托斯后,又被君临方面联系上了,专管此项事夷瓦里斯手持乔拉本该得到的赦免令,命令他向自己秘密汇报坦格利安家族残余势力的一举一动。
只不过他送了几道无关痛痒的消息后,就再无消息,那段时间正是他和叶结婚前后。
现在的这种勾心斗角是不被劳勃岁喜欢的,他更喜欢看得见摸得着的敌人,能直接拿锤头砸过去就更好了。
“瓦里斯,瓦里斯在哪,让他进来!”劳勃拍着扶手大叫大嚷。
不一会儿情报总管瓦里斯就匆匆走进了国王的帐篷,在这颇具节日气氛的好日子里,每个人脸都带着笑意,遇见陌生人也会频频点头。
只有这位情报总管,无论他走到哪里,哪里的笑声就会停止,哪里的交谈声就要变得声。
可以整个君临,上至众臣,下至平民,都对他极尽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