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和多斯拉克娘们做这事,实在是迫不得已,他没敢让叶知道,不过乔拉在一次醉后秃噜了嘴,被法比奥知道了。
在乔拉的宅子里,夫妻二人正在准备新年的新衣裳,新年的第一也是法比奥和丹妮的大婚典礼,所以这事马虎不得。
几个裁缝围着叶,为她量着三围,叶捧着自己的大肚子晃来晃去,瞥了乔拉一眼:“你,我们准备点什么礼物好呢”
“不知道哎,他什么也不缺啊”乔拉这话可是发自内心,别钱女人什么的了,光是他从地下古潘托斯亲王的王座那里,捡来了失踪几十年的坦格利安祖传宝剑黑火,就足够让人眼红了。
而且丹妮莉丝一介弱女子也不会使剑,黑火摆明了成法比奥的囊中之物了。
叶拍拍自己的大肚子:“话公主还是个雏儿呢吧,要不要教她点高难度的姿势,就咱们用过的那几种,让大王好好爽一爽”
裁缝师傅本来被这晃来晃去不老实的孕妇弄得焦头烂额,但又不敢,听到这话立刻来了精神。
乔拉也立刻认识到不妥,老脸一红:“你搁这胡袄什么呢,师傅拜托你不要乱啊”
“我明白的,教头大人,我什么都没听剑”裁缝师傅咂舌,连孕妇都搞,真不是个东西啊。
与此同时的亲王宫,丹妮莉丝正在自己的闺房里,面对着铜镜正襟危坐,泰莎手持两只木槌敲打着她的肩膀和脖颈:“公主,觉得好点了嘛”
“好多了,谢谢你”丹妮莉丝实际上并没有觉得好多少。
自从韦赛里斯死后,她的肩膀和脖子便开始隐隐作痛,如论如何也不见好转。
她试过许多疗法,比如火撩,冰敷,草药敷,这些都不太管用,还有一些听起来就不靠谱,比如清蒸蝙蝠,活吞青蛙什么的。
法比奥很恼火,然后把出馊主意的人都送到矿里去了。
就在前几,丹妮抱着韦赛里斯的骨灰盒独处了一下午,她告诉哥哥自己要结婚的时候,忽然对自己的病症有了些许了解。
“当年,我的那群姐妹们身体不舒服了,我就是为她们身体的”泰莎笑呵呵道,又想到面前的女孩身份尊贵的不是她们能比拟的:“对不起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的,我明白”丹妮幽幽叹了口气。
“那您一定要好好休息,明就是您的新婚典礼了”泰莎着着想起自己那段年轻而愚蠢的婚姻,抹着眼泪退下了。
泰莎离开后不久,法比奥来到沥妮的闺房,他轻轻搭上她的肩膀:“怎么样,好点了吗”
“太沉了,实在太沉了”丹妮的眼角忽然涌出了泪水:“它压得我喘不过去,我终于知道韦赛里斯为什么那么暴躁了,我好累啊!”
她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抱着膝盖哭得让人心疼。
恐婚症这玩意,法比奥还是有所了解的,但没想丹妮莉丝会表现的这么猛烈。
“这王冠我好重,它压得我好难受!”丹妮莉丝胡乱抓着自己的头发,而那里却空无一物:“我终于知道韦赛里斯为什么有时会疯疯癫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