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热气球,一艘在城外被挂在树上,一艘半路以未知原因坠毁,其他的皆数飞入城内。
灰虫子这艘热气球火焰熄灭的很快,但牛皮中的热气没有尽数挥散掉。
尽管灰虫子用随身的匕首往上戳了几个大窟窿,但仍然没有压抑住其中蕴含的惯性。
没有在城墙附近落下,灰虫子一反常态的暴怒,甚至要割断连接牛皮和篮子的绳子,控火的红袍僧抱着他的大腿直哭:“大人你行行好,我还年轻不想摔死啊”
城里的守军这时也开始对热气球群发起进攻,守城巨弩朝他们射来,一个热气球的篮子被射穿。
上面某个倒霉的士兵被射了个对穿,钉在了地面上,而灰虫子他们则被射穿了热气球,篮子立刻急速得坠落,好在被一栋建筑的房顶挂住了。
“他妈的,这是哪?”灰虫子被撞的晕头撞向,一快木头渣子戳到了他的眼角,满脸是血。
热气球撞击的声音极大,附近的一栋建筑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探出头来张望:“什么声音”
一个女人随即出现在男人身后,一双嫩白的手把他揽了回来,
女人笑脸隐隐的想要关上窗,鬼使神差的抬起头,正巧和瞎子四目相对。
瞎子这才打量起这座建筑,是他所熟悉的芬芳诱惑,而这女孩便是他的相好。
之一。
交际花看见几个月不曾露面的老情人,一双美目瞪得溜圆,条件反射的伸出手,又被身后的男人拉了回来,两个人一股脑滚回到床上。
红袍僧很愤慨:“不是说城里的男人都被赶到城墙上防守了嘛,怎么还有人有功夫搞婊子”
“不许你骂她是婊子”瞎子气愤的想打人,他带着黑色眼罩的模样还是挺唬人的,红袍僧立刻不敢说话了。
交际花和那男人在床榻上哼哧哼哧了半天,挂在篮子里的几个士兵加上红袍僧,皆支起耳朵想要听个仔细。
在这生死交错之际,脑子里还装着这些玩意,可知这群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唯有灰虫子因为身体缺少了零件,对这玩意不感冒,他观察着周围,想要寻找逃离的路线,但可惜的是这棵树周围并没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
唯一可以逃离的便是芬芳诱惑的房间,灰虫子顺着树枝跳到阳台上,只是他的落脚点很不好,一个小花盆让他崴了脚。
无垢者闷哼一声,额头立刻布满汗水。
屋里正卖力的男人似乎察觉了不对劲,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他哆哆嗦嗦的从交际花身上爬起来,刚披上衣服想要再次探查个究竟,一双美腿绕过了他的肩头,把他勾了回来:“大人,人家好热啊,人家想要喝冰凉的葡萄酒”
“你喊人去给你端来就行了嘛”男人不满的嘀咕道。
“哎呦,您忘了嘛,龟公都被您的叔父下令送去守城了嘛,难不成您要我这幅打扮去楼下拿嘛”
交际花一身清凉的打扮,异常的暴露,那男人使劲在她胸口拧了一把:“等着,你个小骚货,正好本大人也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