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桑兄弟看了一场大战,弥桑德兴奋的直喘粗气,只恨使命在身不能和诸位好汉一较高下。
他的哥哥弥桑洛较为理智,职责弟弟:“弥桑德,你在干什么,我们是来侦察敌情的,你怎么还赌上了”
弥桑兄弟在出发的前夜被烂地瓜移出了指挥官名单,连带着所在的大队都被移了出去,这让准备立大功的士兵们愤愤不已。
其他的人以为他们俩是犯了错误才被处分的,只有兄弟俩知道,他们是被安排的南部湾的战舰军港来保护造船工人。
有了充足的资金和经验丰富的工人,战舰军港慢慢恢复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艾丹以此为借口来斥责法比奥不遵守合约,竟然违规建造战舰。
但法比奥一口咬定这就是商船:“我们搞的不是你们布拉佛斯人意义上的战舰,也不是瓦兰提斯人意义上的战舰,它看着和普通的商船不一样,其实就是我们在普通的商船上改进的,它就是个商船·改嘛”
现在第一艘战舰还没造完,双方就要干起来了,法比奥害怕贵族们不要脸对付南部湾的军港,于是派出弥桑兄弟带着自己的部下来进行保护。
如果真的受到攻击,一定要尽力保护好造船工人们人身安全。
老话说的好,存人失船,人船皆存,存船失人,人船皆失!。
可惜啦,搞了半天连一艘战舰都没造好,只堪堪架好了龙骨。
弥桑兄弟看到贵族联军都朝平地的方向进发,南部湾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便打开了临走前烂地瓜交给他们的第二条锦囊,上面有着大王的妙计。
兄弟俩面面相觑:“这...这好像有点缺德了吧!”
与贵族联军想比,法比奥的队伍集结的就快多了。
在经过城郊一块山清水秀,宁雅幽静的地方时,他命令率领的千人队停下脚步,这里是潘托斯贵族们死后,传统中埋葬的墓地群,
法比奥手捧着一束雏菊,与达赫利和法母作伴,爬到了坡半腰的一处坟墓前,坟墓用青色的理石搭建而成,昨夜的一场雨将墓碑洗刷干净,上面反映着三人的脸孔。
“老爹,我今天要办一件大事,你可得保佑我啊”法比奥将雏菊放在父亲的墓碑前,又摆上他生前最爱喝的酒。
“我知道这与大多数理念不符,甚至还对抗自己的家族,但为了我自己的理想,更为了潘托斯人民,我必须这样做,请你原谅我”他轻轻拥抱了一下墓碑,便转身下山。
他转头回头看着老妈和达赫利:“你们俩不走嘛”
“我们有话跟你爸爸说,你先走吧”法母微笑着看着儿子,挥了挥手。
法比奥虽然继承了记忆,但他是个遗腹子,连老爹的样子都记不得,而达赫利和法母是父亲年轻时的亲密伙伴,虽然法比奥心里好奇,仍尊重了他们的选择。
看着儿子帅气的背影越来越远,法母转过身,看着自己丈夫的墓碑:“达赫利,就今天,我们就在这把话说清楚了,说给寇斯听,说的一清二楚,你还要忍多久呢?”
“说什么,别说了,我不想说”老总管的目光开始躲闪。
法母的眼眶泛起了红,指向法父的坟墓:“你为什么不敢告诉他你又多么爱我。在里斯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被彼此吸引,晚上在屋顶约会,后来寇斯强行把我抢走,你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连句话都不敢说,还编造什么我和他父亲相爱来欺骗法比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