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念念叨叨的说二少喜欢喝小米粥,不喜欢喝太粘稠的。
粥已经煮上了,余念让小英看着,她要回去看南卜流年,以防止他醒来见不到人。
可是。
一直到三瓶水都没了,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余念把小英喊过来让她帮忙把针给起了,又给他量了一次体温,高烧已经退了,才放下心来。
粥是没法喝了。
人都没醒。
房间里静悄悄的,可能是因为外头大雪,别墅又位于半山上的缘故,静的让余念能清楚的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时不时的梦呓声。
屋里的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床头灯用来照明。
南卜流年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女孩恬静的小脸,趴在床边,睡的很熟。
他梦到了她过来。
她真的过来了吗?
埋在被子下的手,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掌心。
有疼痛的感觉。
他突然勾唇笑了,笑容带着彻骨的凉薄嘲弄,低低的笑声被压抑在胸腔里不曾散开。
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是家里的客房。
她为什么要过来呢?
被自己那么折磨羞辱之后,她为什么还要过来?
她就那么犯贱吗?
可是。
他的手一点点的摸上心脏。
怦怦怦。
剧烈跳动的心脏清楚的告诉他。
它此刻的欢心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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