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言开车送他们回水晶宫。
半路上南卜流年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挂了电话,转头看着余念:“我有事要处理,自己打车回去没有问题吧!”
余念:“没问题。”
南卜流年还是不放心,让李不言下去给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并且把车钱给付了之后才走。
余念坐在出租车上。
看着自己的手。
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住的滑落。
哽咽绝望的啜泣声,听的前头的司机都忍不住的跟着难受:“怎么了?”
余念难过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自己压制的情绪该怎么发泄出来。
她觉得等到一年之后合约解除了,她说不定会得抑郁症。
或许跟本就用不了一年的时间,她就会被逼疯,摇了摇头,声音沙哑破碎:“没事。”
“失恋了吧,你们这些年轻人,准是因为这种事情哭,失恋了就再找一个,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别哭了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司机大叔给她递过来一盒纸巾。
“谢谢。”余念只觉的胸腔都要爆炸了,心里酸涩难忍,喉咙被堵的连呼吸都不顺畅,再也没办法催眠自己,放声大哭。
在外人面前。
即使不认识。
至少有个人陪着她。
至少还会安慰她一句。
至少还能给她递个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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