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是我的……我的财产……我的啊……”
精神都深陷于恍惚,在疯狂与正常中游离,嫉妒愤慨令自已面目全非,镇长低着头不停念叨,咬的牙齿咯嘣响动,毕竟越想越气,越想越亏。
啪——
手猛的拍到桌子上。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终于似线绷到极限,一念之间下定决心确定,这就是人生的节点选择稍纵即逝,堪比蝴蝶效应式环环相扣,放弃掉这次恐怕就再无此等机会。
此后余下的人生就是两个结局:要么天地立足,脱离凡人,甚至比帝王更甚万人之上,要么身为蛆虫苟且黑暗角落,百年后化作尘土无人问津,乃至成为某些人的嘲笑生津谈资——
昔日势力再大有什么用,还不是宫阙万里都做了土。
这就是欲望的进阶,也是所谓的动机行使,有人只想平静生活,有人只想安静种田,有人只想国泰民安,有人想与神直言,动机驱使我们,动机掌控我们,那么有下列操作无可厚非。
镇长抬起头,眼睛之中满是血丝,似清水中注入红墨,炸开成血茉形状。
决定了,那个东西,那个叫花火的圣女,自已是绝对要拿到手,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要啖其肉食其血,没有什么时间去计较患得患失,因为本就应属于我的。
得快点了,毕竟那头龙刻意保下那花火足以生疑,说不定它是知道那是圣女传承之姿,故打算独自享用,说实话要不是碍于奥斯曼帝王,镇长早带领人马打过去将那龙活擒了。
咳,既然我下不了手,那么就只能借刀杀人,这层关系也是时候进行动用,侧旁招了招手,一位侍从战战兢兢走来,毕竟这镇长从开始到现在又哭又笑,不知其在想什么。
“准备那些东西,快点。”
镇长喊到。
侍从心领神会,拧开墨水瓶,蜡烛烤过封蜡,羽毛笔和封漆徽章都已准备好。
手执笔,镇长抬头闭着眼睛,久久思考,语道,这封信也写下如此字数。
新纪元xxxx年x月x日
奥斯曼帝国边缘镇12号
兹奥斯曼帝国破矩之原镇长,致信教会国教皇敬启,恭祝国主龙体圣安,万寿无疆
我曾怀着极大兴趣了解过教会国的历史,有关于教会国国徽为雪花,以及国宝雕塑为一银发蓝眼女性,这都是特指开国圣女:花火·龙安德烈。
请原谅我直呼圣女名讳,但想必陛下十分好奇我如何知晓,毕竟圣女名字都是主教国王才能清楚,其实我在前几天偶然得到一本书残文,其中详略记载教会国圣女之事,我已经将复刻本装入信封,请陛下一起查阅。
但这次来信并不简单为此,而是有非常重要之事,如果在下没猜错,国主正为一事烦心,在下不才诚惶诚恐,知晓此事的前因后果,因为其同时亦与圣女有莫大关联。
请陛下稍作等待,在此信寄出我亦动身,准备前往鄙国,同时请陛下尽快召集全国能人异士,相信我,当你听我口述全过程之后,绝对会赞同我的意见。
你忠实的边缘镇镇长
……
此纸为其无名之书手抄本,同时亦在我国被列为禁书,但我以寻得只为献给陛下您。】
深邃之眼扫过每一行字,这位身披宗教服装中年人,一手拖着下巴,另一只手则将纸翻来覆去,摇晃抖嗦出纸响。
其背景是一极具古典风格窗户,而外侧如同剪影,无数圆形尖形屋顶透在夜色下,静谧又惹人遐想,隐约听见教堂中的祈祷曲,更给这幕添上一副神秘色彩。
这里便是教会国首都,坎特城宫。
而这位气质斐然的中年人,即是教会国的至高教皇,刚刚这张纸被一信鸽速递,跋山涉水,加急所送来,拆开封漆,看见诸如上文,而那个据称是远古之书手抄本亦夹在其中,仔细阅读过后教皇不由得一脸凝重。
“陛下,你有事?”
进来这位身着红衣之人,乃是枢机主教,作为教皇最得力助手和顾问,而教皇看见这信的第一行字起,就立即通知主教尽快赶来,故连洗漱完毕刚刚准备睡觉,急忙火急火燎赶来觐见。
“嗯。”
教皇答应着摇晃手中的纸张。
“这是……”
“连夜发来的,你还是先看看吧。”
教皇将纸按在桌上推过去,主教低头恭谨的接过,捧在手中大致扫了一眼,又拿起那手抄本看了一遍。
“怎么样?”
教皇问。
“陛下,实话实说吗?”
主教将纸放下,抬起头。
“这不是废话,不然我找你来干什么,有什么就畅所欲言,即使亵渎圣女也无所谓。”
教皇手指点过额头,行过一庄重的宗教仪式。
“那好吧。”
主教这才放松神情,开始述说自已对这信件文章的判断。
“我稍微仔细查看一遍,这个阐明我们国圣女历史的文献,虽然有些情节难以置信,但看起来也不像凭空扯谎,也与我们所知的相对于,不过其中一些地方有些许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
教皇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