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四哥来迟了。”
阮清渊摸了摸明在的脑袋,声音低沉喑哑,他的肩处传来湿热,女孩子身上滚烫的温度也几乎要灼伤了他。
“公子。”
紧跟着下来的,是行醉。
“杀——”阮清渊冷冽了双眸,看着在这片芦苇荡里四处逃窜的人,揽住明在的手臂又紧了紧。
“抱着我。”他低头在明在耳边低低吩咐了一声,随即就地腾起,阴阳剑势如破竹,直直迎着强烈的太阳光,反出道道寒芒,剑行处,一具具赤条条的身子上都被刺穿了个洞,一下子鲜血淋淋,将这片芦苇荡都染成了红色。
男人、女人,号啕着、逃窜着,将芦苇一根根踩倒,狂奔着寻求安全之地。
然而,那索命的竹青色,如影随形。刚刚还是他们的困兽的女孩子,此时却被那名男子安然护在怀里,两个人好似一体,他动,他行,他飞而落下,他出而杀人,毫不影响怀里的女孩子挂在他身上!
阮清渊算是杀红了眼。
他一只手禁锢着明在,另一只手执剑,见人便刺,逢人变杀,精准而狠辣,行醉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阴沉的样子,仿佛与天地都势不两立,那股狠劲,他连插个手都插不上。
“徐宛英……”
寒光再起之时,阮清渊听到明在伏在他肩上,低低地发声。
“什么?”他停下来,手中垂下的长剑滴着血,吓得人不敢靠近。他长身直立,依旧抱着明在,脸色终于有一丝好转,剩下的人见了,甚至不敢相信这男子会面有暖意。
“徐宛英,该杀。”明在抱着阮清渊脖子的胳膊紧了紧,她跟阮清渊的贴合更加严实了一些,她现在收了内力,体内的热流再一次汹涌,而阮清渊身上的温凉,无疑让她贪恋。
阮清渊没注意到,他只听见明在跟她讲:徐宛英,该杀。
谁是徐宛英?
他抬眸,逐一扫过残存不多的人,黑瞳里是噬人的光彩,可惜他不能确定谁是明在说要杀的人,而此时此刻,他察觉到异样了——
抱着他的明在十分不安稳,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吹着热气,那舌头甚至舔过他的皮肤,带着颤栗生疏和隐隐的强势,激起一处暧昧。
“明丫头?”阮清渊推离明在一点,凝神一看,女孩子面颊红润,目色迷离,因为被自己推开,小脸立马垮了,撅着嘴又要靠过来,温软的身体更是扭动着,贴着他的身子,一寸寸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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